无常出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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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千万级準提行者的回忆录(2021完整版)

2023-1-29    作者:妙音    来源:大咒仙    阅读:24849

摘自网络


一位千万级準提行者的回忆录(2021完整版)


準提會编注:本文篇幅颇长,约四万五千字,分为四个章节,建议读者分时分段阅读,以免用眼疲劳。文中每个桥段配以音乐,文乐相和,理情双畅,研精覃思,法理兼容。作者授权本平台网络首发,网络版权归準提會(zhunti316)所有,如有善知识垂青转发,请于后台联系编辑开白名单。




《心地初讲》

一位千万级準提行者的回忆录 

无量光 著




【目录】

第一章《黎明之前的黑暗》
第二章《孤注一掷战无明》
第三章《狭路相逢勇者胜》
第四章《心心相印无量光》

 


前言:我是无量光(化名),一个平凡的佛弟子,一个准提法门的新参,我用最平实的语言,最真实的情感,把自己近15年的经历毫无保留和隐瞒地分享出来,希望能帮助到那些在困苦迷茫中的人们。祈愿阅者,超越命运,福慧圆满,早证菩提。文中内容属实,部分人物使用化名或隐去姓名。本人授权準提會在公众号首发,欢迎其他公众号和平台转载,谢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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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《黎明前的黑暗》


2008年,我三十岁。一场空前的全球金融危机席卷而来,我的项目和投资也未能幸免。股市一直暴跌,我依然还要通过股市割肉来支撑入不敷出的IT公司。再到后面,身边所有能借到钱的朋友,不管借多借少,全部借了一圈。银行贷不到款,就拼命的办信用卡透现。而最后的结果就是股市血本无归,公司被迫关门,并背负了巨额的债务。


即便如此,我还是在到处借钱,妄想在股市(权证)再捞一把,短时间内翻身,再次“飞黄腾达”。结果可想而知,急功近利导致债台高筑,心态也彻底的失衡。周围的亲朋好友像躲瘟神一样,对我敬而远之,我也逐渐变得愤世嫉俗,对整个世界充满敌意。从那一年开始,家庭、事业、情感和健康都深深地陷入困境,无法自拔。


从那时起,我开始自暴自弃,借钱赌博,有时候一夜下来就输几万元。现实中找不到朋友,就玩网游,在虚拟世界里呼风唤雨,游戏装备花费了上万元,把现实中的所有不如意都发泄在游戏中。


酗酒、赌博,出入于北京的夜场,醉生梦死,用各种颓废的方式来消磨时间和精力,每天两包烟,手指都熏黄了。实在借不到钱就拿信用卡套现。债务和公司纠纷让我找不到任何的出路,迷离、灰心,我逐渐开始逃避……


打击一件接一件,那年夏天外婆重病,医生告知老人家的时间不多了。我本打算凑2000元钱再回去陪伴老人家走过人生的最后时光,但是,外婆突然间去世了,家里紧急通知我立即回去。我当时的经济状况真的是机票都买不起,从北京换乘了几趟车才回到老家,差一点没赶上出殡。


外婆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,把我从小带到大,我是多想亲自为她选一块好墓地,多想守在她的身边,为她做最后一些事情,但是我真的无能为力。长久以来的压力,以及因此所带来的愧疚和自责,把向来自信自负、不可一世的我击倒在地,一蹶不振。


感情方面,女友对我的行为非常失望,虽然她一直鼓励我,但是我消极的情绪导致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远,我心里清楚,她在我这里没有任何的安全感。2008年奥运会之后,两个人很少见面,再也无法平静的沟通,我极力的想挽回这份感情,但我的方式彻底的激怒了她,从那之后,我们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。这让我彻底的陷入了痛苦,我夜夜想她,每一个念头都剧烈地刺激着脆弱的心脏(病),严重的失眠、耳鸣,最可怕的是,这个痛彻心扉的思念,整整纠缠持续了十年……


种种不顺,身心俱疲,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堕落放纵下去,我要抓一根救命稻草,我要寻找一位世外高人指点迷津,但是高人在哪里,不得而知。事实上,我还在妄想着暴富,根本没有踏实下来。


2008年10月份,我到处找人算命占卜吉凶,在一个菜市场的佛具店里认识了一位阿姨,她说第二天带我去见一个高人。去了才知道,这是一个位于北京回龙观的精舍,其实就是两居室的民房。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的出家人——仁泽法师,据说他刚来北京不久。我把自己的"不幸遭遇"讲给法师,他表示同情,但是未给我任何建议,只是希望我留下来和他们一起打佛七。我不知道佛七是个什么东西,碍于情面我留了下来。


在这里,我结识了我的佛门贵人——曹居士。我喜欢叫她曹阿姨,六十岁的眼睛,如同婴儿一样闪耀透澈。让我记忆犹新的是,她眼睛好像会说话,最重要的是,她懂我。


他们念佛的时候,我越念越困,视物都是重影,盘着的两条腿感觉像要爆裂一般,越念越难受。好不容易不念了,法师讲的经我却一个字也听不懂,更不感兴趣,尤其是烟瘾上来,实在难受。素食也让我无法接受,无法满足自己的食欲。天不亮就起,这是我最无法接受的。


打七的基本是一群老阿姨,还有几位来北京找工作的年轻人,他们居无定所,都住在仁泽法师这里。我当时的"真实"感受是:我一世英明,造化如此弄人,居然让我沦落到这个地步,与一群老太太和社会底层的无业人员混在一起。不行,我不认命,我要保持清醒,我必须马上离开!


次日清晨,我向仁泽法师辞行。事实上,我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逃跑了……


现在回想起来,仁泽法师是多么的了不起,初到北京,自己生存都很艰难,还收留了那么多的年轻人,且分文不取,来去自由,真是慈悲!只是当时我的心不在佛法上面,关注的重点还在如何"翻身"。与法师的缘份暂告一段落,也暂时与佛法擦肩而过。


2009年,真的是再也不借不到钱了,眼高手低,走投无路,我搬家住进了地下室,那段时间真的是暗无天日,心里总是莫名奇妙的感觉仇恨和愤怒。甚至仇视所有人,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,每个重大节日的夜里,我经常抱头撞墙狂吼,抱怨命运不公,抱怨世间人性冷漠,抱怨朋友见死不救。或许,那已经是抑郁的征兆……


那些日子里,我经常彻夜不眠,凌晨睡,中午起,患上了严重的偏头痛、胃溃疡、风湿病,还经常食物中毒,每次都是上吐下泄,肚子涨得像个皮球(站立的时候看不到脚面),一个大男人暴瘦到90斤,一脸猥琐相,我不敢正视别人的眼睛。每到阴雨天,周身所有的关节都奇痒无比,医生说我再严重下去就会患上风湿性心脏病,让我尽快医治,从地下室搬出来。但我没钱,相对于活下去而言,这点风湿病不算什么。即使这样,还经常SY,现在回想起来,我那时的习气和业报,与恶鬼道是一样的。



父母不在身边,他们不清楚我发生了什么,但他们察觉到我需要钱,把积蓄拿出来给我"创业救急"。实际上,这些钱全部用来还债了,对于巨额债务而言,却也只是杯水车薪。银行的利息更像是一头猛兽,持续的吞噬着我,成为一个为他们打工的奴隶。


2009年的生日当天,我在网上遇到一个人,谈的比较投机,说是有个不错的项目推荐给我,可改善现状。见面才明白,原来是一堂传销课,大门紧闭听了两小时。出来之后,我很不高兴,直接表达了我的情绪。对方听说我过生日,一定要请我吃饭,以表歉意。结果,还是套路,我自己结的账。


这真的是最特别的生日礼物!我记得很清楚,那天是在体育馆路,我站在过街天桥上,望着天空,我撕心裂肺的对着天空大叫:“观音菩萨,观音菩萨…”我根本不管路人怎么看我,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这样说,但我知道那是我的心声。我固执的相信,观音菩萨听到了我的呼唤。虽然我不知道观音菩萨在哪里,我也不知道她以何种方式来救我。除了相信,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……


那天晚上开始,我突然有了皈依的想法,但内心还有一丝抵抗的情绪,我不强求,等待因缘成熟。其实,那个时候我的钱包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,皈依用的相片。


2009年秋天,曹居士约我去云居寺放生,刚好那天有皈依法会。见到果坚法师也觉得很欢喜投缘,于是我决定就在云居寺皈依。就这样,我成为了一名佛弟子。身边的朋友知道这个消息都特别的惊讶,我的这个决定颠覆了他们对我的认知,还有人认为我无可救药了。


后来我才知道,皈依那天是九月十九,观音菩萨出家日。看来我生日那一晚在桥上的呼唤,菩萨真的听到了,这让我懂得了一个新的名词——不可思议。


在我最痛苦无助的时候,曹居士的关心总是如期而至。她经常带我去放生,去她家里吃饭,一起参加法会。虽然我很不情愿,但是这个老太太是当时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,她不在意我债台高筑,一贫如洗,反而一直鼓励包容我。


有一次,她约我第二天九点半去灵光寺,结果我睡到十点还没出门,给她打电话本想道歉,但她只说了一句:"没关系,我在门口等你。"


我到灵光寺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。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在山下等了两小时,这让我很诧异,好像修行人确实和普通世人不太一样。还有一次,她介绍我去一个禅宗的寺院,一听到禅字,我两眼放光,立即动身。但是我把路线弄错了,找不到寺院,在电话里对她发火,她就那样静静的听着,一句话都不说,我吼着吼着,认识到自己错了,也有了一个新的想法——成为像她一样柔和的人。


也正是这个因缘,我来到了京郊某寺,寺院不大,但颇具宋唐之风。与Y禅师一见如故,我对“禅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也慢慢的开始接纳佛法。禅师对我非常好,他得知我的情况,邀请我住到寺院里。


2010年开始,我住到了寺院,我利用自己的专长,帮助寺院筹备舍利塔的建设事宜,建设网站,建立义工团队,组织各类活动,寺院的人气越来越旺。禅师对我说:”你先在这里过渡,打坐参禅,服务三宝,为自己培福,有好的事业机会,你就去打拼。要沉淀下来,懂得安心,不要有太多的挂碍。”


有一天,我听说禅师要给几个师兄授戒,我想都没想就走进圆通殿参加了五戒仪式。大殿正中是观音大士,那天刚好是六月十九,观音菩萨成道日。后来听禅师说,这个寺院是观音菩萨道场。


这一切,真的是观音菩萨的指引。


禅师要我读《金刚经》、《血脉论》、《顿悟入道要门论》等几部经典,寺里每周都有禅修课程,平时参访的宾客络绎不绝,我常随禅师左右,自然是受益匪浅。每次师父带大家打坐,我都跑出去干活,因为两条腿实在是受不了那种酸麻胀痛。


那段时间,我每天起的太早,吃素也不太习惯(吃不饱),整天在室外干活,整个人看起来像一颗黑土豆。但是我宁愿风吹日晒干体力活,也不想进禅堂打坐。


半年之后,禅师把寺院的一部分财务工作交给我管理,他闲下来的时候,还教我使用各种法器,以及八段锦、洗髓经等强身功法。


寺院里的每一天都过很充实欢喜,但是我清楚,虽然在这里温饱不愁,但债务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,可既然因缘在这里,就边走边看吧。


临近秋天的时候,有一天禅师把我叫到客堂,让我把帐目交接给其他师兄,后面几天,反复的查账。我后来才知道,有人举报我贪污寺院一万元钱款(没开收据)。既然师父不愿说明,既然解释不清,我选择默默承担这一切,主动离开。但是心里真的很委屈,欲哭无泪。临走的时候,我告诉自己,虽然这笔糊涂账与我无关,但以后我一定会把这钱补回来(若干年之后,我供养了寺院一笔钱)。


走出寺门,看着空中的萧瑟落叶,脑子里一片空白,到底该何去何从?只能在寺院附近的村子租了一间房子,150元/月,房间小到只能放一张床,没有窗户,晚上闷得透不过气来。这次真的是与世隔绝了,想找工作投简历都没有地方上网,吃饭的问题也没办法解决。


一段时间之后,我得知朋友的亲属在郊区的环卫队工作,那边可以暂时居住。征得朋友同意之后,我住进了环卫队里面,那是五环外高速旁的一个大院。院子里有个露天的垃圾分类场,附近的地下水全部被污染了,水管里的自来水是淡黄色的,开始我是不喝的,时间久了也就习以为常。房间里做不了饭,周围没有吃饭的地方,我只能去附近建筑工地门口的小餐馆吃面,其实餐馆就是个简易的小帐篷,吃地沟油是在所难免的,厨师更是光着膀子真空作业。那时我才知道,地沟油比普通食用油更香更醇厚。至于干净与否,已经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。


朋友的亲属听说我在外面吃,叫我过去和他们家人一起吃饭,我拒绝了。但是入冬以后,实在没钱外出吃,只能三餐硬着头皮和朋友亲属的一家人共同吃饭。


朋友妹妹家的孩子,每次吃饭都用藐视的眼神盯着我这个外来人,向我宣示主权,当时我真的不敢抬头,那一年,我三十三岁,被一个四岁孩子瞪得抬不起头来,只顾低头吃饭。他们一家人的内心可能也对我有想法,认为我不务正业。每次和他们一起吃饭,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废人。


其实那些日子我一直在投简历找工作,但每次都因为各种原因莫名其妙的以失败告终。开始以为是巧合,但三番五次下来,我发现厄运总是如影随形,就好像有细作把我的行踪通知仇人一样,总是在关键时候出来破坏,这让我惶恐不安。


住的地方不能洗澡,理发也不方便,我整天蓬头垢面,眼神也越发的迷离,穿着一件棉睡衣坐在房间里发呆,每次开口说话,嗓子都特别紧,气卡在喉咙里,所以我开始选择闭嘴。


偶尔朋友们聚会也会叫上我,听见大家买房、买车、开发新项目,看见大家事业有成,家庭美满,我依然是低着头坐在那里,不敢直视别人的眼睛。不管那么多,先吃饱再说,难得有这么多美味佳肴,平时和朋友的亲属那一家人吃饭,我几乎都吃不饱……


其实这些都不算是苦,与相思苦比起来,这些苦根本没有可比性。2008年和女友分手之后,她没了音讯,我没有一天不想她,没有一个夜里不想她,这种思念煎熬,真的是痛到了内心最深处。实在受不了的时候,就给她打电话,结果电话传来的每一句话,都让我的痛增加一万倍,痛苦的时间延长无数倍(这种苦,我不忍心再用文字来描述)。再后来,她为了躲避我,换了手机,我们真的天各一方了。但是我每天依然撕心裂肺的想她,想念和她在一起的每个细节。其实更多的痛苦,是来源于愧疚、自责、悔恨,却没有补救的机会。


另有一苦,就是被催债的时候。我也不怕别人找上门来,也不怕被别人打骂。我最怕有些人家里出现生病、手术、生孩子,或者重大变故急需我还钱来渡过难关,他们哀求我还钱的时候,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但我知道他们是真的要用钱。我经常就是彻夜无眠,我怕辜负他们的信任,也怕让他们失望,更怕耽误他们的大事。然而,我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对我失望……


还有一次,一个朋友知道我短期内根本还不上钱,他让我打欠条。但是,他所说的数额和我当时所借的不符,却一口咬定就是这个数字。他给我两个选择,一是马上还钱,二是按他说的数额打欠条。我默默的接过笔,按他所说,一字一句,认真的写下来,签字画押。


打完欠条,我笑了,笑得那么天真。一座大山上,再压几块石头,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。后面再有找我打欠条的,只是他们写出数字,我就签名,来者不拒(若干年后,我确实按欠条的数额还了钱)。


2010年底,有一家外资猎头公司联系到我。我早些年有外企和知名企业的工作经验,不知道什么时候,猎头公司收录了我的资料。电话里得知,他们想给我提供国内某重工企业区域经理的面试机会。


机会终于来了,我摩拳擦掌……


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外派岗位,先后有六个老总对我进行面试,最后一次面试的时候,人事通知我准备入职,待遇也非常的优厚。这份工作对我而言,真是及时雨,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扭转困境。回去之后,我每天乐滋滋的坐在那个小房间里,等待幸福的“来临”……


我坚定的认为,这次不会再有任何意外的插曲,入职是板上钉钉的事情。那几天,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个好觉。


一天夜里十一点多,我接到了人事经理的电话,只是这个时间来电,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
对方的情绪低落,上来先向我道歉,她说她把我与六位老总的面试记录(档案)弄丢了,如果再面试一次是不可能的,老总们都很忙。他问我能不能放弃这个机会,言外之意就是逼迫我做选择:一、她受处分,我依然得不到这个offer;二、我主动放弃这个机会,继续争取的意义也不大,不要牵连他人。


我愣了一会儿,平静的对她说:“如果因为此事会让你受到处分,或者你有难言之隐,我不让你为难,我放弃。我已经很苦了,不想看看到他人受苦。祝福你!”我轻轻的挂掉了电话,心里真的没有一丝怨言,一片空白……


这次之后,我的神智有些恍惚了。


猎头公司不清楚我的这些经历,还以为我是炙手可热的职业经理人。又给我安排了一次面试,这是一家世界五百强企业,办公地点在国贸。站在国贸的高楼大厦下面,我的感觉就是乡下人进城。昔日的意气风发,早已荡然无存。面试过程中,对方问我上一次的离职原因,我说了半天,对方说没听懂我说什么,面试无疾而终。可能,我确实已经丧失了信心,连那份自负的能量都已经消耗殆尽了。


那天之后,猎头公司再也没有了音讯。我对自己重新进行了评估,放下自己的面子,认清现实,面对现实,从头再来了。


我找到朋友的妹妹,请她在环卫队给我安排工作,月薪800元,虽然不多,至少食宿问题解决了。我的工作就是跟垃圾车出发,把街头和小区的垃圾转运到垃圾车上,再运回到环卫队分类回收和分解。除了味道比较大,工作其实并不是很脏,全程都是机械化操作。


当我作出这个决定,我的心才真的踏实下来,不再眼高手低。但是棘手的问题马上就来了,介绍我来的那个朋友知道我要在环卫队收垃圾,马上找到我,要求我离开,绝对不允许在那里工作,这对我又是一次迎头痛击。


我非常理解他的想法,他怕周围的朋友埋怨他,把老朋友介绍去做清洁工,难免有落井下石之嫌。此外,他更担心我在这样的环境里面一蹶不振,失去斗志,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。


我现在还记得,他当时脸通红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哽咽着对我说:"我亲属那一家人不欢迎你,你离开吧!"


从他的角度而言,或者这是一个正确且痛心的选择。无论他怎么做,我都非常感激他,让我在最无助的时候(2010秋至2011年夏),有个过度的安身之所,至今我依然很感激。


2011年夏天,我不得不再回到之前那个寺院附近的村子里,此时是夏天,这间4平米没有窗户的房间简直就是蒸笼,热到起痱子。我不怕苦,问题是再一次陷入困境,而且是循环性的,再次与世隔绝。


困境之中,接到了一个电话,原来的同事创业,邀请我加入他的团队。但我们以前并不是很合拍,项目思路上就存在很大差异。但是看眼前这个小村里的房子,看看自己一身的痱子,新公司的环境再差,也比现在小村房子处境好。我第二天入职到岗,待遇一般,但总算了吃住不愁,可以稍喘一气口了。


日常开销之外的钱,全部用来还银行的利息,本金却像高山一样纹丝不动。时不时传来的亲朋的催债信息,我依然透不过气来。


2011下半年,我搬到了东五环外一处违建的筒子楼,同样是没有窗户,夏天实在太热,干脆把门拆掉了,我不怕进贼,家里除了一台用了五年的破电脑,实在没有值钱的物品。冬天异常冷,我的风湿、胃病、头疼都怕寒,所以定做了一套十几斤重的厚棉被,晚上戴帽子睡。


在这个谈婚论假的年纪,家里时不时在催促,父母很是心急,但他们并不知道我这些年的遭遇。我自己活着都难,哪还有精力和条件谈恋爱呢。况且,以我当时的条件,没人敢给我介绍女朋友,这是把人家女孩往火坑里推。


迫于家里的压力,我在某婚恋网站注册了账号,其实我根本不抱希望。没多久遇到一个女孩,比较谈得来,我们决定在咖啡馆见面,结果买单的时候才发现,这是个黑店,专门雇佣一群美女在婚恋网钓鱼,约到店里高额消费,明码标价,报警也没有用。


我不相信自己一直这么倒霉,又在婚恋网接触了一个女孩,这次聊了很久才决定见面。结果赴约路上挤公交,手机被偷了。没了通讯工具,我还是如约前往。结果,又是一个婚托。那一次,我真的是愤怒了,积压心底的苦闷全部爆发出来,险些酿成大祸。我心里的潜台词是,不能总盯着我一个人骗吧。很显然,两次并不是同一个团伙。但是命运一直不可理喻的捉弄着我,让人走投无路。


心情刚刚平复没多久,本打算搬家换个有窗户的房子,结果搬家过程中钱包丢了,仅有的2600元都在里面。没办法,只好又搬回来。房东人很好,同意拖欠一个月租金。


对于这些离奇的经历和遭遇,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,开始默默的接受,全然接受。偶尔闲下来的时候,我会把《金刚经》拿出来读一遍,或者看南师和慧律法师的开示。




第一次读《圆觉经》的时候,刚把香点上,供完佛,一个字还没读,接到了一个区号东北的匿名电话,对方知道我的名字和住址,说是有人出钱,要砍我一条腿。那个年代电话诈骗很少,我信以为真,情绪化的与他周旋了半天,早就没有心思读经了。


第一次读《法华经》,不到五分钟,双眼模糊看不清经文,连打哈欠。最后干脆跪着念,念了十分钟就睡着了,睡了三个小时才醒过来。


每次去灵光寺绕塔,一定会遇到急需处理的事务,或者收到让我怒火中烧的信息。后来再去绕塔,我干脆把电话关掉!


几年下来,我已经把各种阻碍看得习以为常,并且有十分的心理准备。如果没有阻碍,我反而不适应。


在同事新公司的数月里,是一种考验,主要的是他依然延续着早些年那种不计后果的吸血行事风格,这是我无法认同的。这些年我跌跌撞撞走过来,个中滋味我最清楚,我看不得客户蒙受损失,所以我主动辞职。虽然我非常需要这份工作来糊口,但我的信仰有基本的底线。于是,我再次光荣的成为了无业游民。


2011年,我遇到觉囊的某位上师,这是我修行路上又一个转折点。上师传授了绿度母、黄财神、莲师、佛顶尊胜等殊胜的教法,并给予多次灌顶。上师对我要求很严格,工作生活中的很多转折点,都会及时给我指示。他喜欢把我带在身边,经常给我一个人单独开示。每次做好吃的,都会叫我过去吃,一定会有一两道我爱吃的菜。但是我当时心不在焉,只是喜欢和上师聊天,他布置的功课基本都没完成。我确实让上师花费了很多时间和精力,回想起来,实在惭愧。


有一次,上师半开玩笑的和我说:“走的时候不要磕头,否则你见不到我了。”后来上师又接着讲,一位有证量的活佛提醒他,不能把我留在身边,必须放手,把我放归到草原去。


我当时以为这是玩笑。之后,过了没多久,上师把我的QQ和手机拉黑。当时我的习气还是很重的,只考虑自己的感受,我对这种告别的方式非常气愤,但是上师身边的一个弟子告诉我:“你不知道上师对你有多慈悲,希望有一天你能懂。”


尽管我三番五次逼问这位师兄,还是没有得到答案,这件事情困扰了我很久。直到今天,对我来言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。希望有一天,我能亲证他的慈悲教法。


接下来,我真的变成了草原上的一匹野马,漫无目的的乱跑乱撞……


转眼到了2012年,此时我的棱角已经磨平了许多,也能更好的审视自己,虽然没有太好的工作机会,小公司的岗位我也能踏踏实实的做,两三千的薪资我也能安然的接受。


我曾在房产中介公司工作,刚好负责西四附近的区域,工作必须要熟悉该区域的每一条街道,我惊喜的发现,我分配到的区域有广济寺、白塔寺和居士林。每次走累了,我就会到这些道场休息,在古树下乘凉、读经。这期间,给了我更多了解佛法的机会。


生活刚刚踏实了几个月,父亲健康状况却急转直下。父亲的酒龄超过40年,老一辈东北人的酒桌文化必定是不醉不归。退休之后,长期酒精侵蚀的后果显露出来,2012年,父亲突然间就住进了医院,检查结果让家人十分痛心,重度丙型肝炎,病毒指标超过正常水平1000倍。


后面开始长期住院,全天挂点滴,注射干扰素,大量服用西药,导致毛发大量脱落,长期发低烧、呕吐、脱皮,无法排便等副作用。为了排便,父亲自己偷偷吃泻药。医生明确说明,肝炎无法治愈,只能维持现有水平,保持病情不恶化。但是父亲病情并未稳定,反而有硬化肝腹水的迹像。四处求医,也找不到更合适的方法,病情不稳定,实在不敢轻举妄动。


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年多,花了很多医药费,当时进口药品基本不能走医保,家里之前为了救济我已经拿出来很多钱,父母住院之后经济情况严重受到影响,入不敷出。出院回到家之后,父亲每天晚上七点就要睡觉,步履蹒跚,浑身无力,直不起腰来。即使除夕之夜,他依然七点睡觉,虽然他想多陪陪家人,但是有心无力。之后便是反复的住院出院,真是一种折磨。


那一年,我将面临人生最重要的选择。我一直在外工作,在这种情况下,是回家做孝子照顾父亲,还是继续在外打拼。再者,我负债累累,连给父亲医药费的能力都没有。这种情况下,我根本没办法回老家(债主会追上门),但即使回到父亲身边,对于病情好转也没有任何意义,一家人都将陷入疾病和经济的双重危机之中,在我看来甚至是绝望、绝路。


在那段时间里,我隐隐约约能感受到,有种无形的力量如影随形,虽然当时不愿意相信这就是业力,也非常不愿意用所谓的佛法来解决这件事。尤其是父亲如此严重的病,用佛法来医治实在是太迷信了。还有我从几年前就欠下的无力偿还的债务,不管这些年我事业上如何努力,始终找不到契机,在一种怪圈里无限的循环。我可能习以为常了,我认为总有烟消云散的一天……


帮不了家里的忙,我的情况又不敢和家里说,怕他们担心,如果父亲知道这些事情,身体状况根本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。所以不管家人和亲属如何评论指责,我只能一个人吞到肚子里,不敢讲,也不能和任何人讲。


我只能继续在北京工作,父亲的医疗费用我帮不上忙,我每个月赚的钱远远不够偿还银行利息,这样下去真是遥遥无期……


这世间有一种最难能可贵的东西,叫做机缘。转眼到了2013年夏天,6月27日,那一天我终生难忘。曹居士说我目前的经济状况是无法安心修行的,建议我念准提咒,这个是富贵法,可以增长福报摆脱现状。虽然之前听说过准提咒,可我不是太感兴趣,还振振有词——万法皆空,有求皆苦。


曹居士还是很耐心的带我去见了一位修准提法的师兄,简要的介绍了南师准提法脉和首愚法师,送给我一些准提法的书籍资料,并推荐了首愚法师的几本书。


那位师兄建议我参加首愚法师的准提七,有了传承修起来更相应。但我当时真的是既狂傲又无知,我心想:南师在世时我都没和南师学准提法,我凭什么要和他的弟子学?我的师父,一定是佛门泰斗,名声显赫,位高权重,这样的人才配做我师父!


虽然我没有去参加首愚法师的准提七,但对准提咒有了初步的了解,也从师兄那里学习了正统的准提咒发音。


不可思议的是,从那天开始,我就停不下来了,真正被准提咒给“咒”住了。开始每天几百遍,后来增加到几千遍。我不知道准提咒好在哪里,也不知道这一大堆梵文是什么意思,但就是喜欢念,念得非常顺口,停不下来。就好似某个神秘的源流开关启动了,飞流直下,水到渠成。


这世间还有一件事情更可贵——善根开启!


与其说是我寻找准提佛母(观音菩萨),不如说是准提佛母(观音菩萨)在寻找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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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

《孤注一掷战无明》



2013年夏天,我开始大量查阅准提法的学习资料,四个版本的《准提陀罗尼经》、《显密圆通成佛心要》、《七俱胝独部法》、《准提陀罗尼经会释》、《准提三昧行法》、《准提焚修悉地宝忏》、《持诵准提真言法要》、《学佛者的基本信念》、《无上甚深妙密法》、《了凡四训》等,以及古今众多的准提法感应事例。短时间内又陆续接触并拜访藏密、唐密、东密等几个准提法脉传承,以及线下和网络的准提共修团体,虽然都不是很相应,但是我对准提法的了解和信心却与日俱增。懵懂之中,我好像认识到了自己有某些的责任和使命,这些想法开始在我内心萌芽……


有一天,我看到南师讲述的美国外交官的故事,念满一千三百万准提咒,想什么事情都能成真,得到了莫大的感应和加持。看完之后,我更有信心了,我两眼一亮,这不就是我摆脱困境的突破口吗?既然确定了目标,我必须义无反顾。我当下就发愿念满一千万准提咒。但是按照外交官这个过程算下来,要七八年才能完成,对我来说时间太紧迫,我等不了那么久。怎么办?


考虑了许久,我作出了一个看似疯狂的决定:一切不管,专修三年!


我这个决定是深思熟虑的,我没告诉任何人,更不可能让家人知道。对外我打方便妄语,说是在IT公司工作,连合租的另外两家人都不知道。


专修三年,一切结果和可能性我都考虑的很清楚,最坏的结果就是:一个男人上升期最宝贵的三年(35到38岁)有可能浪费掉,专修期间没有收入,专修结束后,债台依然高筑,三年下来,可能连之前工作的经验和技术也都一文不值。父亲的病如果没有好转,一切一切的问题都没得到解决,而且过了结婚的年龄,一切都错过了。彻底走入深渊,万劫不复!


最好的结果:就是父亲能够康复,我的福报和智慧最大限度的开发和提升,转化身心,净障集资,改变人生。说不定若干年后,我把经历经验分享出来,能够帮助更多人。虽然这听起来是天方夜谭,是极端迷信的做法,虽然我也不太相信,但我清清楚楚的知道,这件事情我必须做,一定要做,除此之外,对于我而言没有更好的选择,否则也是在泥潭里打滚,业种翻腾,坐以待毙!


我告诉自己,专修三年的一切的结果,我都愿意承受,心甘情愿承担!无怨无悔!我要把这一生所有的资源、心血、精力和仅有的一点点福报,全部、彻底、毫无保留的投入到这三年里面。


说干就干,首先是数量的问题,三年1300万遍,保守估算,平均每天必须完成11800遍全咒,否则积压起来,后面无法进行下去,积压十天以上,专修就无法继续了,前功尽弃!但我并不打算让自己过的太舒服,既然是睡觉以外的时间全部用来持咒,那么我比外交官的时间要充裕得多,所以给我自己定的是每天念16小时以上。而且我要比那个美国外交官更努力,我给自己加到每天16400遍,让自己有些吃力的数字。我深知,这三年,我不能浪费一点时间和福报,否则所谓的专修就变成了逃避和享受,那样的果报我是无法接受的,更无法承受。


每天睁开眼睛就念,念不完16400遍绝不睡觉,夜里也戴着计数器,夜里少则一百多,多则六七百。平时用念珠,吃饭如厕的时候用电子计数器,我甚至把数量分配到上下午的每个时段,我从不睡午觉,因为时间实在不够用,念不完我就会有危机和羞耻感,就这样,一直不停的念,至诚的回向……


三年间我没吃过瓜子、花生等剥壳的食物和水果,没有手洗过衣物(全部机洗),因为占用双手无法拿念珠或计数器,转眼间可能就耽误了几百遍的准提咒。看到这里,有人可能会说,吃东西也一样念。但是我是笨人,我没那个本事,一心无法二用,嘴里吃着,手里忙活着,心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。计数就不一样了,这是一鞭策,能够督促自己每一秒都在念咒。我是笨人,就用最原始最笨拙的方法。聪明人的方法,我实在用不来。用在我身上,恐怕也会变成让自己堕落的小聪明和伎俩。


随着持咒数量不断增加,我改为打坐持咒。虽然坐不了五分钟就疼的龇牙咧嘴,我一直在坚持。


一段时间下来,色身慢慢的发生细微的转化,但随之而来的第一个难题出现了,炽盛的淫欲心困扰着我。那个念头一来,真的是欲火焚身,烈火燎原。烧的昏天暗地,片甲不留。


有一次,我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种强烈的欲望,我下载了MM交友软件,约了个女孩见面,几句话就能听得出来,她经常约不同的男人做这种事情。当晚,我在地铁口等她,她看见我之后说:“为什么我看见你浑身发抖呢,我发怵,我真害怕!” 她说话的时候,浑身在颤抖。话音未落,她转身就跑,边跑边回头看。我只能用失望和无厘头来形容这件事。回到家里,我选择了以SY来解决问题。


过后回想起这件事,很是蹊跷。我在想,或许是护法在帮忙吧,威德力吓跑了那个女孩儿。护法不止是这一次恐吓,从那之后,发再想找艳遇一夜情,即使我动了这个念头想去找,也再没有遇到投机的外缘。所有邪淫这方面的缘份,彻底被护法(本尊)驱散了,刻意去找都找不到,呵呵。再接下来,这方面的功课就简单了,对治这颗心。


没多久,我贼心不死,又到这个MM软件找艳遇。我在那里非但没有找到一夜情和艳遇,反而将三十多位网友聚在一起,教他们持诵准提咒。或许是宿世的法缘开启,他们在这里在等我,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我们聚在了一起。我这辈子从来没想过,会建一个群,教别人念准提咒,带大家一起持咒,而且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网络平台。在我以往人生的规划当中,没有这一幕。


2013年八月份开始,我在MM群鼓励大家一起念准提咒,坚持每天报数。三十几个人参加共修,大部分不懂佛法,也没接触过准提咒,但是一年时间里,我们居然合计念了一亿遍的准提咒,这无疑是号称“艳遇神器”MM平台上的一股清流。大家彼此鼓励监督,一起发愿,直到现在,我依然非常怀念那段时光,大家一无所知,就是开心的念咒。现在这些师兄,大部分都在各地组织和护持共修,甚至成为骨干,为准提法精勤的奉献付出。


从那之后,线上线下,认识了很多修准提法的法师和道友,因缘真的是不可思议。


2013年,时隔五年之后再次去拜访仁泽法师。五年前,他那两居室的精舍里面,只有他和几个外地来京找工作的年轻人,而且当时他就像白面书生一样,看起来很柔弱。五年后再见,一身正气,那双眼睛炯炯有神,浑身上下散发着威猛之气,和五年前完全判若两人。讲法开示,妙语连珠,更多来自四面八方的年轻人投奔到他那里,他依然是来者不拒,来去自由!最让我赞叹的是,法师座下已经有近百位出家众。我向仁泽师父汇报自己念了一百万准提咒,以为会得到他的赞许。结果法师丢过来一句:“念多少都没有用!”我十分不解,追问道:“师父,怎么念才有用?”法师答:“清净的传承。”虽然我被泼了一盆冷水,但细想想,确实有道理。问题是,师承在哪里呢?先不管了,还是继续念咒吧。


仁泽法师的巨大变化,深深的触动了我,让我对“愿力”二字开始加以审视和关注,或许这里面蕴藏着无尽的力量。


在我念到两百多万的时候,彻底和SY告别了。在我看来,SY和跳楼是一回事,我根本就不屑于再考虑这些事情,乃止于不存在做与不做,犯与不犯的问题了。根本原因,我认识到了SY的危害。此认识,非彼认识!就如同一个不愿戒烟的人说,我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。事实上,他不知道。如果他真的认识到危害,就不会再吸!再换个角度,成年人都知道毒药不能喝,这个是真的认识到了,也就是所谓的底限。这个底限,也就是戒律的边缘。


所以,在这里告诫年轻人和单身人士,SY除了伤害身心,对于欲望得不到根本的缓解,欲火无法熄灭,只能是变本加厉。大家是否发现,有家室的人,基本不会SY。一是因为夫妻生活漏的太厉害,实在没有额外的能量再漏。二者是,孤阳不生,独阴不长。夫妻之间,本身就能阴阳调和。当然,出家法师和修行人不需要这种方式,他们有更高的禅定追求,不会停留在这个低级能量层面。所以,我们要看透SY的本质。心里的影响是八识田淫欲的种子,反应到身体上就是SY。一个身心健康的人,必然是阴阳平衡的。喜欢SY的人,必然不平衡;越SY,越打破这个平衡,越是不断的去翻种子,起现形,再翻种子……诸位,哪有出头之日啊?我有必要把这层遮羞布扯下来,请问:为什么在家夫妻数日或数十日行房一次?为什么有些单身的人却把SY当做家常便饭呢?且SY频率远高于其他夫妻的行房次数?大家细想这个问题。


最后再啰嗦叮嘱一句,SY根本解决不了你的生理饥渴,不要和啖精气鬼做朋友!所以,准提咒+运动,培养身心的正气,对治邪淫非常有效。有志之士,不妨一试。


2013年有一段时间,整整一个月,我一分钱现金都没有,真的是一分钱都没有,吃饭都要去7-11便利店刷信用卡,吃那里的盒饭。平时买菜做饭,也只能去大超市。街边小店虽然便宜,但不能使用信用卡消费的场所,我都不去。连公交卡充值都没钱,索性把存钱罐的硬币拿出来去充值。


虽然很苦、很穷,但是每天有准提咒陪着我,我像孩子一样,自己陪自己玩儿,对于未来一点都不担忧,反而充满期待和憧憬,深信有个美好的未来在前方。


南无飒哆喃,三藐三菩驮,俱胝喃 ,达扎陀……这是我生命的终极密码,每一个字都流淌在我的血脉里,与我融合,净化身心。




2013年秋夜,我做了一个梦,至今仍然历历在目。我见到一位出家人往生,西方前来接引,缓缓而去,与西方接引图的景象一模一样。此时,天空正中出现一颗橘黄色的明珠,散发着温润的微光,徐徐的下落,地面上人山人海,尘土飞扬,他们争先恐后的跑过去抢宝珠。


我和很多人站在半山腰观望,那颗明珠慢慢的下落,移动到我们这群人的上方,大家都伸手去接,我依然愣愣的站在那里,我觉得自己一身习气,肯定与清净的宝珠无缘。结果宝珠飘到了我的头顶上方,我恭敬的举起双手,宝珠(直径有20厘米左右)降到了我的掌心,我双手托起宝珠随着人群往山上走,看到龙王和一位出家人站在山顶迎请宝珠。


龙王身着金色的皇袍,如同一位沉稳儒雅的长者,眼神中透露着慈悲祥和。龙王右侧站着一位出家人,正是2010年把我赶出寺院的那位Y禅师。


禅师接过宝珠,说出了以下这段文字:南无飒哆喃,三藐三菩驮,俱胝喃 ,达扎陀,嗡折隶主隶准提娑诃,嗡部林……


这个梦境给予我极大的信心,从那天起,我更加懂得谦和、忍让,我也发愿将来能为准提法作出贡献,但我确实不知道能做些什么……


2013年冬天,佛母给了我第一份惊喜。父亲的病情明显有了好转,他没有信仰,而且对于这方面的立场很明确、很强硬,所以我不能和家人说持咒回向的事情,专修的事情更不敢提及,否则他们一定会干涉。


再说父母的病情,2014年父亲遇到了内蒙的一位名医王布和,每次给父亲开药只收一到两百元,可以吃一个月。而且这位王医生给寺院和社会捐助了千万元,他看病只号脉,不需要病人说自己的病情,直接开药。而且不收礼物,话很少。


我想,能遇到这样的仁医,也需要福报吧,而且让父亲对佛法和修行人有了新的认识。这也是佛母的加持,准提咒的力量。父亲病情稳定,我的专修进程也就更加深入。


专修几个月下来,我明显感受到身心的转化,其他人也能从外在看到我的变化。有一次在寺院,一个师兄走过来问我:“您是不是经常放生?”我说:“师兄为什么这样说?”她说:“你的面相一看就是经常放生。”


听罢,才知道自己真的变了,心里感到很踏实。这种踏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,但它又在这里了。想想之前自己那个猥琐迷离相,真是百感交集。


2014年春节,是时候找个师父了。于是回向文当中又加了一句:佛母,请赐我一个师父,这个人必须是这个世界上准提法门最大的善知识,我不要第二的!


话里话外,我依然是那样的狂傲。


后来,我莫名其妙的报名参加了首愚法师的准提法会,其实我并没有做好准备,但是各种因缘把我推了过去。第一次在禅堂见到师父,远远看见一个从容自在、挥袖而来的身影,距离太远,我看不清他的样子,但我的双膝一下就软了,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泪水夺眶而出,这正是我要找的大禅师,这不就是我苦苦等待找寻的师父吗?我感觉自己瞬间被师父的那团光融化了,小我的感受越来越少,那一刻,我哭的像个孩子……


初次参加准提七,处处都觉得新鲜。我这时才认识到,之前持咒只能算是门外汉,散兵游勇,自娱自乐,充其量是江湖野路子。接触了首愚法师正统的准提法传授,我发现之前打坐、呼吸、念诵、观想和运动等用功方法都是不准确乃至错误的,甚至就没有真正用上功。


更重要的是,除了功夫、愿力,我又刻骨铭心的认识到,正确的见地是多么的难能可贵,这是根本!师父开示过程中,反复的出现这两个字——见地!这也印证了之前仁泽法师对我说的那句话:你没有传承,这样念没用!


这个准提七,我找到了自己的师父,回到了家,回到了佛母的怀抱。我重新受了三皈依,师父一字一句细细的给我们开示皈依的真实义,一遍又一遍的净化我们的身心。这一次皈依时的感受,和之前完全不一样。我以前一直不理解,为什么很多人皈依的时候流泪,这一次,我懂了……


流浪的太久了,顽皮的孩子该回家了。


一直以来,我都特别喜欢一个名字,这是佛法核心的关键名词。皈依仪式公布法名,念到我名字的时候,居然真的是这个字。当时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我默默合掌,因缘不可思议。


我拿着小本子,把师父上人开示的要点全部都记录下来,我在首页写下四个大字:老实持咒!「老」练纯熟,通达「实」相。


听了其他师兄的分享,我知道有许多师兄比我更加努力,根器比我更好,我散心念的百万准提咒,根本不值得一提。之前的我,真的就是井底之蛙,一只自以为是、眼睛长在头顶的癞蛤蟆。


30岁之前我几乎就没喝过热水,常年以冰水和饮料为伴,再加上之前患上了胃痉挛和胃溃疡,法会上胃突然疼的厉害。有一支香,我的胃部突然又开始刺痛,慢慢变成巨痛,疼痛充满整个胃部,又痛又凉,我痛到放开双腿,整个人缩成一团,汗流不止。忽然,那个痛变成灼烧感,慢慢转成温热、温暖,寒气一点点的散开,整个胃暖暖的,越来越舒服。从那次准提七之后,我的胃溃疡、胃痉挛再也没有犯过。


法会上的合影,我回家就删掉了。原因是,我生平第一次发现了自己眼中带着“邪见”,那不是一个修行人该有的眼神,更不是一个准提行者的本色。我必须要改,必须更努力,如法修持,回归本位!


得诀归来好修行,之前都是散持或者没有章法(仪轨)的盲修,更不太重视打坐,那个时候,我在佛前长跪都来回的晃,闭上眼睛根本跪不住,可见我的业障有多重。虽然那个时候,我很不喜欢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。


从那之后,我开始进行有计划的专修。平时周末的共修我基本都会参加,接触的师兄道友也越来越多,法缘越来越好,得到更多交流学习的机会。正如师父所说,法财侣地,缺一不可。但我很少参加师父在各地的准提七,主要原因是……囊中羞涩。


我基本不外出,而且外出的日程全部是固定的:

1、周末两天参加准提共修

2、每周三在广济寺做义工


在寺院值班,倒垃圾、刷厕所是固定工作中的两项。之前有几个月环卫队的经历,所以这些活对我来说是轻车熟路,但是我做得很欢喜,和以前完全是两种心态。每次刷厕所的时候,都刷的很仔细,我甚至像是在家里刷碗那样来清洁寺院的便池马桶,而且真的感觉就像是在洗刷我自己身心的污垢。厕所一尘不染,我的心也干净了……


2014一整年,我在寺院做义工的时间超过80天,哪怕再没钱也要供养三宝。广济寺是中佛协的所在地,做义工期间有了与很多的法师、师兄和新朋友结缘的机会。


2014年夏天,我大概已经念了四百多万遍准提咒。生命中出现了一个大的转机,我得到贵人相助,帮我还清了两个银行的欠款,那个人居然说不需我还钱。其实,我没有攀缘做任何事情,只是每天在家里修法。我想,这也是佛母的加持,也是我专心持咒的结果,让我能够安心专修,不用再被无穷尽的利息吸血了。


尽管如此,我依然欠着私人近百万元,只是不需要再还银行的巨额利息,这等于拿掉了一个巨大的包袱。而这一切,我没有告诉家人和任何人,年节回家的时候,也不可能得到家里和亲人的理解。


2014年夏天过的异常艰辛,身体出现大量的问题,我知道这是色身在转化,也知道这时找个中医调理一下会转化的比较快,但是经济条件摆在这里,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试着把这些觉受放空,实际上根本空不掉。


整个督脉翻江倒海,有一段时间,我的后背像一块铁板(胀痛的)仿佛失去知觉了。我睡觉的时候,感觉不到后背的存在。身边的朋友看不下去了,带着我去见了一位号称“古法XX抓”的大师,他摸了摸我的中焦,又让我翻身摸后背,他一句话没说,摇头摆手,意思是他治不了。我这位不明佛法的朋友以为我是修了邪门外道造成的,劝我走正路,并对我近年来的行为嗤之以鼻。说我没正事儿,我心里听了很难受。但我知道,这是我有生以来,做的最最正确的事情!我心里很清楚,能救我的只有佛母,只有准提咒。所以我一切都不管,一概都不理会!我就这样,一直念,一直念,咬着牙念,老老实实、斩钉截铁、义无反顾的持咒……


那个时候,我还是住在三户合租的两居里面,我住在其中一间隔断房。生活水平算是有了提高,毕竟这里是集中供暖,终于可以洗热水澡了,关键是房租便宜。房间总算是有窗户了,但是窗户打开是整个楼的天井,见不到太阳,整个楼的空调外挂机都在天井里,而且里面全是垃圾。一开窗就热浪滚滚,各种发霉刺鼻的味道。房间四个方向,一面是窗户(天井),一面木板隔断,一面是手拉门,只有一面是实墙(隔着厕所)。房间不足4平米,只能放一张单人床和小桌子。房间没有隐私可言,任何声响隔壁都能听到,为了不打扰邻居,我都是默念。我带着耳机,恭恭敬敬,开开心心的跟着师父的录音做准提早晚课。


打坐垫要一两百元,为了省钱,我花30元在农贸市场DIY了一个棉花垫子,练习打坐。由于自己之前有严重的颈椎病,一打坐脖子那里又麻又痛,气上不来,憋的头晕发胀,鼻子都不通气。我真恨不得拿铁锥在脖子上扎一百个洞!


实在忍不住,我去医院检查。医保早就断了,自费拍了CT和X光片。医生看完片子说这是颈椎病,脊椎错位,随手把病历递给我,示意我可以走了。我很是不解的说:“医生,我当然知道自己是颈椎病,我来是让你帮我调理,不是听你告诉我得了什么病!”医生说:“这个病治不了,给你开点止晕药吧。”我很气愤,止晕药有什么用呢,治不了颈椎病,把其他器官也吃坏了!医生察觉到我不太满意,补充说:“我这里治不了,给你转理疗科去吧。”我想了想,直接离开了西医院。从那一天,我决定自学中医。虽然从没接触过中医,但我这知道这是我未来调理身体最关键的路径。


2014年秋天,通过师兄引荐,我去拜访达心老师。这次最大的收获的是,两个词汇走进了我的世界,并且令我在用功时倍加关注——清净、觉照。


或许是佛母的安排吧,这次拜访还有意外的收获。达心老师就是中医师,退休在家,一心修行。除了在修行方面得到老师的指导,我的颈椎病也有了转机。达心老师说,从她的角度而言,治愈颈椎病,主要就是依靠静坐,其次是中药和针灸治疗,除此之外,没有更好的方法。静静的坐下来,心静下来,气自然往回敛,元气足了,至下而上,脊椎一节一节的恢复,直至颈椎。


但这在我看来像是天方夜谭,我脖子和右手都是麻的,可能是颈椎压迫神经了,但是依靠打坐那么一点能量,怎么可能把变形强直的颈椎和七扭八歪的脊椎复位呢,我当时理解不了。但是,我还是照着去做了。


除了必要的经行和运动,我其他时间全部在坐上持咒,每次气走到脖子那里,对我就是一种折磨。颈椎、双肩和右臂,痛痒麻集中在一起,砰砰的跳,颅腔和眼压都承受着冲击。而且腿功太差,这两腿一直降服不了,也跟着捣乱,全身上下都不得安宁。


2014年11月份,我决定开始自己生平第一个49日方便关。到了第三日的时候,我又犯了傲慢的老毛病,我突发奇想,为什么不找个山里的关房去闭关呢?结果当天晚上就有师兄通知我,北京房山区的深山里面有个苦行道场,那地方有一个关房,那边的师父也同意我过去。所以,我决定次日清晨就动身前往。当晚,我致电达心老师,请教关于闭关的注意事项。老师的答复是,我目前还不适合闭关,建议我踏实在家里专修,其他的没再多说什么。


但是,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我,依然收拾行李上山了。


山上的那个苦修道场,住着两位出家人和两个居士,处于隐居的状态。山上很冷,风也大,手都要藏在袖子里。师徒四人住在一个很小的石头房子,我看了半天没想明白我在哪里闭关。道场的XX师父听说我去闭关,非常欢喜,他说这个时代能抽出来时间来闭关的在家人越来越少了。但他也提醒我,很多人来这里,闭关一天就跑掉了,而且是不辞而别,半夜跳窗户跑的,也有闭关过程中疯掉的,只有大丈夫才有资格闭关。我当时十分不理解,把人关在房子里,为什么跳窗户逃跑,为什么会疯掉。


后面我才知道,关房在山顶,在一个单独的院子。吃过午饭,走了好长时间才到山顶,XX师父和几位当地的居士一起送我入关,专门为我做了护摩。山顶的院子里有一间七十年代的房子,有几扇窗户还是那种木框纸糊的样式。外屋是个大灶台,里间是一个土炕,铺着最古老的炕席,上面包着一层厚浆。


XX师父告诉我,对面的山顶上住着梦参老和尚的弟子,在山洞里面闭死关。师父希望我以那位洞中的师父为榜样,精进修持。我信心满满,双手合十。


XX师父带我来到灶台前的水缸旁边,说道:“你就喝这缸里面的水吧,这是夏天的时候,师父从山下一桶一桶背上来的,你要懂得感恩和惜福。“我心想,现在已经是冬天,夏天的水可能已经变质了。我上前一看,水是淡黄色的,水底厚厚一层全部是各种昆虫的尸体,至少有15厘米厚,大部分已经泡烂了。我往后退了两步,师父瞪着眼睛严厉的呵斥:“大丈夫闭关,生死都要放在一旁,这样的水还喝不得吗?”我双手合十,低下头。


手机,钱包,经书,音箱,全部上交,只给我留下一串念珠。我建议留下音箱,这样可以跟着音频念诵。XX师父说:“在你恐惧的时候,音频也是一种依赖,你在山顶,完全要靠你自己,不能依靠任何外缘。”我不明白他说的恐惧来自哪里……


就这样,我在毫无准备和预期的情况下,入关了。到了晚上,一眼望去,山下漆黑一片,连个光点也看不到。我的心也彻底踏实下来,因为我知道无论我这里发生什么事情,都没人知道,没人能帮忙;无论家里和外界发生什么事情,我也帮不上忙,也得不到消息,一切都与我无关了。就如同XX师父对我说的:“你入关后就是死人,死人没有妄想,死人没有挂碍。你的家人、亲友、师兄……也全是死人,与你毫无干系!”这一刻,我明白为什么他的房子里到处都写着死字,墙上、窗户上、灯笼上。


那一晚,我彻夜未眠。院子里厚厚的一层树叶,窗户外面总是有野兽踏在树叶的脚步声,时常把我吵醒。我总是忍不住的拿手电筒向窗外照,却看到窗户玻璃里面自己那张惶恐的脸。头顶的天棚里面住着一大群老鼠,半夜就开始行动,整晚不停的跑动、打架,吱吱的叫,我拿棍子敲打天棚,能安静片刻,用不了多久又卷土重来,有时还会掉下来一两只。


次日清晨,我写纸条,请护关送饭的道友把院子的树叶清扫干净。对于老鼠,我也只能听之任之,共同闭关,共证菩提了。克服了这些问题,我开始加紧用功。


每日两餐,都是XX师父指派法师或居士上来,开锁把饭菜放在外屋,拍掌示意。室内没有卫生间,马桶(木桶)也是法师道友们早晚来更换。对此,我感激不尽,更是诚惶诚恐。如果不好好用功,如何报答三宝的恩情呢。每天晚饭后,我望着窗外广阔星空,总是想起南师说他在峨眉那三年,享完了一生的清福。想起这些话,我后背不禁有些发凉,所以我不敢浪费时间,每天大量的持咒修法。


一滴水都不敢浪费,每天洗脸的水,我倒在另一个盆里面平时洗手用,实在洗脏了,再倒进马桶。再到后面,也懒得洗脸了,连房间的镜子我都用纸糊起来。吃饭这件事对我来说,也是多余的。对吃也没什么需求,我递纸条要求只吃一餐,师父不同意,建议保持营养摄入。


南师在《圆觉经略说》讲过:你们学佛修道,回去看到老婆孩子,抱一抱,然后就走开去打坐,偶尔清净一下,老婆孩子还是在旁边,假如真把你丢到人烟绝迹的地方去,保证你吓都吓死。


这一次闭关,我才知道南师所言不虚。不到这样的环境,是无法体会的。山顶空无一人,万籁俱寂,院子里树叶被风吹散,都听得清清楚楚,沙沙的声音……


第一天念头比较杂乱,还是关注世间的种种往事和未来发展;第二天,我和自己对话,心里面自言自语;第三天开始,所有的俗务好像与我不再有什么关系;第四天,我只是从早到晚看着自己无数的妄想起起落落,很是枯燥乏味。脑海浮现出“打得妄想死,许尔法身活”这句话。(很多年过去了,直到现在,我看到「死」字,依然很欢喜。只有体验过,才会懂。)第五天,恐惧来了,来自于那个没有声音的声音,那个什么都听不到寂静之声。无依无靠,上不着天、下不着地……


从第五天开始,夜里再没睡过觉。护关师父察觉到我的问题,第六天送早饭的时候,我发现他们把外屋的斧头、剪刀、石头、棍子等钝器利器全部收走了。


第六天,我也在墙上写了几个大大的「死」字,并找到一块木板,立在炕上,给自己做了一块墓碑:XXX之墓。


我知道,这个方向是对的,但我的认知有问题,我把握不住,无所适从。平时读的《金刚经》这一刻也派不上用场了,毫无用武之地。关房里的佛像,好像只是一个看客,任由我自生自灭。老鼠,野兽,对我来说就是个名相罢了。


后面发生的故事,实在是难以启齿,不写也罢。我先后三次申请出关,在第十天的时候,XX师父允许我出关。走出关房,我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,一个自我逃避、温水煮青蛙的空间,我内心非常的惭愧,觉得自己像一个逃兵。但是XX师父对我这十天的表现,还是加以鼓励和赞许。


且不谈“不破本参不入山,不到重关不闭关”,就一般人而言,还是专修或闭方便关比较稳妥。否则,像我这十天的高规格闭关,也仅仅是一种尝试而已,没有什么实际的效果,而且,动用了这么多的人力和财力,不知道要消耗自己多少福报。


这次十天山里的闭关,狠狠的给我上了一课。同时,我打心里敬佩那些在深山苦行的师父和师兄们。




49日方便关的第二个七,我回到家里,开始思考,修行到底为了什么?目标是什么?或许苦苦修了一生,连闭关经历的这些境界都无法克服。最后变成,佛法是佛法,你是你,毫不相干。


我们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和盲目的自大自信,蒙蔽了我们的双眼,让我们无法看清楚自己。最可怕的是:我们自己造了一个佛法,造了一个修行的假象,再造了一个巨大的假我,在里面玩的不亦乐乎。


虽然我不知道前路是什么样子,但是我愿意卸下自我的伪装和光环,重新开始探索宇宙人生的真理。我把之前搭建的框架全部拆除,依教奉行,轻装上阵。


2014年12月,一天夜里我梦到了南师。南师看着我的腿说:“你这两条腿不行,你躺下。”南师拿出一个类似榔头的东西,敲打我的膝盖,调理好之后,南师还说周末要带我去一个地方……


从那夜之后,打坐的时候,这两条腿基本不会对我构成干扰和影响,一座可以盘很久。我继续乘胜追击,除了午间休息一小会儿,其他时间全部打坐,与以前相比,确实是事半功倍。我对南师的信心,无法再用言语来形容。而且,相对于山上闭关的经历,在家里这样的节奏和环境可能更适合我,主要是自己能够放松下来。


49天的方便关,经历了很多事情,就像是一次小小的长征,对我的身心都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历练和考验。


转眼间到了2015年,依然坚持老实持咒。虽然我没有钱参加准提七,但是每个七起香的时间,我一定是在坐上,恭恭敬敬的持咒修法,如同跪在师父座下一样。至诚恳切的念诵:南无飒哆喃,三藐三菩驮,俱胝喃 ,达扎陀,嗡折隶主隶准提娑诃,嗡部林……每每泪眼矇眬,一是想念师父,二是因为没钱参加法会而有些许悲伤。


2015年春天,通过准提师兄引荐,第一次拜访卢胤尧老师,我们边喝茶边听他分享修持准提法的经历。这次的交流信息量很大,增长学识的同时,使我增强了未来的信心。


卢老师从小学习中医和易经,他的经历与袁了凡相似,早年通过易经预测这一生的命运轨迹,他知道自己命运很悲惨,看透了一切之后,决定出家。寺院的法师告诉他,修准提咒可转运改命。后来他依教奉行,并得遇圆慧大和尚指引,一方面如法持咒,一方面上供下施。因福报浅薄,为在京无房而苦恼,一位上师告诉他租房供养来往出家人的食宿,以此缘起,会感召有人送他房子住。他把仅有的积蓄拿出来,在广州租了一套房子,免费为往来的出家师父提供食宿,此举持续近三年。早年,他本人和同道均预测命中只有二个女儿,后持咒求得一子,儿女双全,命运开始慢慢的转变。近些年,卢老师开始在全国各地讲课,弘扬传统文化。


有一次,他修法时不经意间动了个念头,这样跑来跑去太麻烦,如果在北京二环旁边有套房子就好了,结果过了没多久,就有人送了他一套房子。他搬进去之后,修法的房间外有个电线杆,对冲着窗户,无论是从风水和气场来讲,这个都不是特别好。他一概不管,安心修法。没过多久,城管到小区把这个电线杆子给拔掉了,真是不可思议。      


又过了几年,他讲课的频率越来越高,学生也越来越多,又萌生了近郊找一处别墅讲课的想法(并非贪图安逸)。后来,出现了一个重要人物,在平谷送给他一套别墅,用于在此讲学传道。这些都是准提法所带给他的转变,也是他自己广行供养布施的结果。


卢老师的这些惊人的变化,深深的触动了我。我更加坚信,自己所行持的方向是正确无疑的,只是自己要更加努力,为三宝、为国家、为社会尽心尽力,鞠躬尽瘁。


2015年某寺院要整理某长老的遗物,这些物品已经封存了30年,房门也锁了30年,佛协和寺院上了两把锁,要同时拿钥匙才能开门,我有幸参加了此次整理。我负责整理古籍,两人高的书架上,摆满了成百上千的经典,架上厚厚的一层黑土,尘土积在上面30年之久。我架起梯子,先从最上面一层,中间的位置整理。我小心翼翼的从头顶位置取下第一本,清清的用毛刷拂去足有五厘米厚的尘土,书的四角已经发霉,我清理到书名位置的时候,我当时感觉自己的头发都竖起来了,居然是《显密圆通成佛心要集》(见下图),准提法最重要的经典之一。身边的其他师父和师兄也觉得不可思议,都说准提法太神奇了!




上午休息喝水的时候,一个年迈的师父整理出来一个罗盘模样的东西,问我这是什么,登记怎么写名字。我拿起来看了半天也不懂,罗列了易经的很多元素,我从内圈往外圈看,看到最外圈,我哈哈大笑,笑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物件,但是最外圈居然是准提咒和加行的梵文。


还有更神奇的是,观音菩萨成道日那天,我上地铁,本来一只脚已经迈上去了,但是不知道为何另一只脚下意识停在空中了,低头一看,居然是一张准提佛母的卡片,背面是准提咒轮。


后面这类事情还有很多很多,慢慢也就觉得很平常了,也不再与人津津乐道。我们每个准提弟子,本来就是这些准提元素当中的一部分,本来就都是佛母的千百亿化身之一,我们的行就是准提佛母的愿……


整理长老遗物过后,我想到爷爷传下来的一尊象牙雕刻品,这是我手中最大价值和最具纪念意义的宝物。我当下即决定,把祖传宝物供养到灵光寺佛牙舍利塔(地宫),以此供养世尊、供养三宝、供养十方三世一切诸佛菩萨。或许,这是祖传宝物最好的归宿吧。如果历代祖先知道这个消息,也会很欣慰的。


2015年夏天,专修进行到了第二年,生活和债务的压力依然比较大。关键是密集修法和大量持咒后的色身转化,越来越明显迅猛,我怕冷怕风怕烟,什么都怕,特别敏感。夏天没去过带空调的场所,坐地铁我都穿外套和围巾,站在第一节车箱紧靠车头的角落,那里没有风。下雨或者手腿沾一点凉水不及时擦干紧,身上就起一堆粉色的大水泡(如图)。



周围人都以为我得了重病,有些师兄也认为我修偏了。父母也劝我去看医生,他们说我这个叫“肾虚”。


同一个时期,身体内的虚火也连续不断的发露,口腔里面长满了溃疡,全部是黄豆大小的深坑,我整个舌尖都烂没了(如下图),嘴唇里面也连排溃疡,烂的太深,血都出来了,慢慢开始化脓。一整年都不见好转,这一波还没愈合,下一波就开始溃疡,夜里睡觉(口腔比较干燥)上下嘴唇和舌头粘在一起,一张嘴连皮带肉都撕开了,血肉模糊,那种疼牵动全身,直到脚趾,真的是疼到感觉大脑都在抽搐。当时我意识到,这不止是虚火,有可能是宿世的口业发出来了……




2015整个夏天,我夜里基本没睡过完整的觉,以前抽烟、喝酒、长期熬夜、以及胃痉挛、胃溃疡、风湿病和长期隐藏在体内的寒湿之气全部都发了出来,每天从早到晚打嗝(打的很舒服),肚子经常涨得像皮球一样大,站着看不到脚面(如图)。




后背和脖子整夜的出汗,每天前半夜,枕巾枕头就已湿的不能再用了,后半夜连床单和褥子都湿透了,连同湿漉漉的衣裤一起都丢到地上。索性睡床板上面,但又觉得“凉”。那个夏天,每一晚都是这样度过的。


我开始试着学习艾灸,喝老茶,也是那个时候起,爱上了茶文化。虽然整个身体像一座千疮百孔冒黑烟的破房子,但是我心里并不苦,无量的法喜、法味、法义滋润着我的心田,并且生根、开花、结果……


2015年6月11日,我完成了人生第一个1000万遍准提咒(全咒),比原计划提前了近一年。那时我开始意识到,我已经从地狱走向净土,走向佛母的净土,走向重生的净土,走向觉悟的净土,我发愿:走向由我现世和宿世愿力所化现的人间净土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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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

《狭路相逢勇者胜》


2015年国庆前夕,上首下愚恩师亲临西城区的共修点洒净,当晚我参加了师父的见面会,一年多没见到师父,甚是想念!虽然那个时候师父并不认识我,但是一个小时的开示,把我近几个月遇到的困惑全部都化掉了。师父现场打了一套太极拳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的每个眼神和动作好像都在表法,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,以至于我不敢看他。我盘起双腿,微闭上眼睛……





新洒净的共修点是周末组织共修,平时很少有人去。第二天清早我就赶到共修点,打算自己在这里修一周。师父洒净之后,气场确实和以往不一样。早课那一座,非常的清净,跟着师父的音频金刚念诵,嘴唇不(微)动,舌头弹动,念清楚,听清楚……
 
或许我生来喜欢挑战吧,下座之后,我萌生新的想法。因缘时机成熟了,我要尝试一次108天的方便关。我算了一下手里的钱,坚持不了108天就要饿肚子,房租也交不上了。但是不管那么多,说干就干,当天就进行筹备。
 
2015年秋天,我进入生平第一个108天的方便关。制定计划,严格执行。每天修六到七堂,座上持咒修法;每天一部《金刚经》,拜一部《准提宝忏》,至诚的发露忏悔。下午三点经行一小时,晚上九点准时休息。除此以外,不作其他任何的安排,没有任何对外的活动。
 
前面三天的效果特别好,身心也越来越清净。第四天上午,我发现银行卡里的钱,一分不剩,全部被人取走了!这简直就是晴天大霹雳,霹雳plus,霹雳Pro Max,霹到我没了感觉,霹到我连烦恼都不想起了,把我给霹笑了,呵呵。
 
那一刻,我完全不去考虑丢钱的事情,我意识到,这明显是要障碍我修行,断我后路啊。
 
要么是障碍,要么是考验。
 
爱啥啥,总之这108天的方便关我是一定要进行下去的,有种你就来得再猛烈些,我真不在乎。只要你不搞死我,我就要坚持下来。搞死我,我来了再继续,比今生更努力!就算是世尊来了,就算是准提佛母来了让我暂停,我也不会放弃这次108天的方便关。
 
钱被盗走,我非但没有受到影响,反而更无所畏惧了。
 
如果真的交不上房租,没饭吃了,大不了我借钱买张火车票去终南山,吃野果松针岂不快哉?也做一次逍遥世外的隐士。或许在那样的环境里,法上的成就更快。总而言之,没有什么能阻挡我这三年的专修!没有任何困难能阻碍一颗老实持咒的赤子之心。我相信,车到山前必有路,我更加深信,准提佛母已经开始眷顾我……
 
到派出所做了个登记,我马上回去持咒修法,关期不能耽误。
 
坐在禅堂里,我并没考虑自己为什么这样倒霉,我先是至诚的忏悔,然后冷静的谦卑的反复检视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。一番思量下来,我决定吃纯素,早上进禅堂之前洗澡,再冷也要洗。下座如厕的时候换衣服、裤子和袜子,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漱口、洗脚、净手。我在卧室床尾放了一个显示器,把心月轮投到屏幕上,整夜显像。床头放一个音箱,循环播放准提咒。睡觉时手上戴着计数器,绝不让自己起大妄念和邪见。我尽全力让自己身心内外都达到(相对)清净的状态,把能想到的、能查阅到的、听说过的,关于古今大德闭关用功的方法,全部用在自己身上,逐个的尝试,向他们靠拢。
 
修行须是铁汉,着手心头便判;
直趋无上菩提,一切是非莫管。
 
那几天我在想两个问题:
修行到底难不难?难!太难了!
修行容不容易?容易!太容易了!
 
有一天晚课,那一堂我念诵的无比的流畅欢喜、低沉、空灵、松放,念得恋恋不舍,浑然忘我。那一堂我坐了很久,内外一片光明(微光)……
 
下座之后,发现手机里有十几个未接来电,还有一条短信:XXX,为什么不接电话!案子破了,快点来派出所拿钱。
 
我轻轻的把手机放在一边,感觉一切都没有发生过。
 
入冬后,108天的关期已经进入后半程。哪怕我三餐的饭菜质量低一些,我每天也要在坛城上供养两到四种水果,日日不间断。有师兄看到后提醒我不要这样做,说是太浪费了。听过这番话,我心里确实不太舒服。他们可曾知道,我连饭都快吃不上了,也要优先供养本尊的这份心呢?但我不解释,修行放在第一位,时间会说明一切。供完的水果,我自己也不吃,全部送给邻居和附近的商家。若干年后,那个经常吃供果的家庭,也皈依了首愚长老,开始修准提法,并且还发心建了一个共修点,接引了很多人。有时候,因缘就是如此的不可思议。
 
有一天中午,两个师兄打电话叫我出去吃饭,我说明原因,婉拒其美意。但他说外地来了一位老师,可以见一面。我实在不好拒绝,如约赴会。
 
我一看桌子上没有我能吃的素食,但他们也没有“特殊照顾”的意思,我只好说吃过了,此行是来拜见老师,喝杯茶就可以。
 
这位老师眯着小眼睛,余光扫了我一眼,那是一股犀利凶狠的眼神。“修行要快乐,快乐最重要。来,吃菜!”话音未落,他夹起刚刚点杀的海鲜,细嚼慢咽,颇有“禅”意。旁边一男一女两位师兄频频点头,表示赞同。那个男师兄也说:“别老是打坐,没事的时候多来我这里喝茶!”那个女师兄抓起我手,握住不放,挑衅的说:“你这手真凉啊,以后多来,我给你暖手。”
 
如果是在几年前,以我东北人的个性,早就一拳头挥过去了。我当时非常想发火,但这个“火”就是起不来,实在找不到愤怒的那个点。而且,我当时只能感受到心底那个最柔软的部分。
 
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,他们说了一句:“你的青春全奉献给佛教了!”我当时就在想,我能把青春奉献给佛法,这是我此生最引以为豪的事情。而且我很后悔和遗憾,没能再早一点把青春和生命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佛法!
 
看着刚被夺走性命的鱼,看着他们细嚼慢咽的样子,听着他们口中所谓的“机锋”话语,我的心在隐隐作痛,我不只是为鱼儿心痛……(详见《楞严经》卷第六)
 
再继续交流已经没什么意义,时间将是最好的佐证。我只是很奇怪,我当时为什么愤怒不起来,我并不认为我当时很慈悲。
 
那两个师兄多年来一直在从事各种高风险、高杠杆的投资,但是近些年的情况,并不是很乐观。总之,我真心的希望他们的家庭和事业都越来越好,更希望他们能把余生奉献给佛法。我也曾想过,如果当初,他们能踏实的修准提法,那将是另一番景象。
 
处世交往,我们必须要坚持佛法的正见,守好净戒,世事洞明,外圆内方。修行不是一味的委屈求全,恒顺不是盲目的妥协跟风。如果对方干扰你修行,扰乱你的心智,那么你恒顺的意义何在呢。不妨看看《吉祥经》开篇,世尊是如何教导的。但是我们永远不看他人的过失,亦不评论毁谤他人。
 
2015年底,有一天突然间发现,我的颈椎病奇迹般的好了,右臂和右手也不麻了,整个肩膀也不疼了。两个肩井穴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冒火般的疼痛。这也印证了2014年达心老师所说的,打坐和中医是治疗颈椎病唯一的方式,其实根本原因是清净和内敛。就这样,我用了一年多一点的时间,完成了颈椎的自救。以后再打坐的时候,头脑清明多了,再也不像以前那么昏沉。
 
这一年的过程中,每次气血冲击肩井和脖子的时候,感觉就像两把涂了麻药的钢刀插进肩井穴!那种苦闷,真的是……不提也罢。
 
后面有些阶段,心脏绞痛不止,一丝丝的冒凉气,达心老师告知这是病灶转发,不必理会。但是当时我是真的担心,因为生平没有这样的“体验”。还好,一切有惊无险。
 
另有一段时间,打嗝嗳气、头晕目眩,扶着墙走路,人好像倒过来一样,我一度认为自己是高血压病,已经下决心去医院,幸好达心老师及时阻止并解惑,否则不知道会带来多大的隐患和影响。
 
有一次,下坐运动后腹泻不止,排出大量的类似于透明胶水的东西,一上午腹泻七八次。正常人这样腹泻肯定要虚脱了,我并不担心,也没有吃止泻药。而且越排越舒服,整个人轻飘飘的,健步如飞。
 
只有一个身体反应是我无法克服的,两个耳洞里面一直流脓,用了中西医所有的方法都不见效,尤其是夜里一到子时,就耳朵里面开始流水,奇痒难忍。用棉签捅一下,抽出来的是绿色黄色的物质,腥臭的味道。平时打坐,我也忍不住的用手抠。我当时就已经意识到,这是肾的垃圾排出来了。但我四处求访,也找不到治疗手段。我当时支付不起参加准提七的交通和食宿费用,我就把我专修遇到的问题整理成文字,请其他参加法会的师兄代为请示师父上人。关于身体上的这些问题,师父只答示了八个字:身见不除,解脱不了。
 
我看到这八个字,一下就懂了。那天晚上,不管耳朵怎么痛痒,我都不理会,不也不用棉签抠。过了两三天,从耳朵里面掉出来几块湿乎乎的耳屎,再过几日,掉出来干燥的耳尿,就这样,耳道流脓的问题奇迹般的解决了。至于身体其他怕冷怕风等问题,除了做好必要的保暖,其他的觉受我也一概不理。首愚恩师的八字真言,救了我半条命!身心的转化,突飞猛进。
 
师父回函里面最后提醒我:“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业,才能成就菩提。”我想,我已经明确了下一步的方向,非常非常的明确。
 
2016年元旦,108天的方便关圆满完成,这次在功夫层面有很大的长进,积累了很多经验,这些都是书本上所看不到的。此外,身体状况也明显得到改善,见地也(相对的)更加通透。关期最重要的阶段,经济上捉襟见肘,幸得一位益友慷慨资助,我们也是因准提法而结缘,或许这一切都是佛母的安排。
 
虽然2014年就彻底的告别SY,但之后一直漏丹漏的很厉害,经常夜里遗精,这对我形成很大困扰。每次漏掉之后,我都懊悔不已,打自己的耳光,因为梦里我根本控制不住。2015年开始,每次梦里刚要漏的那一瞬间,我都能迅速平静的坐起来,双手合十,嘴里不由自主的念出“南无大慈大悲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”,甚至自己都觉得惊讶,为什么会念这个名号,而且我根本没动这个念头,好像是它自己从口中流露出来的,我深信这是本尊的加持。再到后面几个月,梦里有女人接近我,一概拒绝,避免了很多漏丹的风险。修行千万不能得意,有一次梦里四五岁的小女孩向我跑过来,我没有防备,她蹦跳着坐到了我的腿上,一下子把我……,真的是防不胜防。后来只要是女众,我一概不理。但修行路上远远没有这么简单,有一次梦里,居然有一个男人光着身子要奉献给我,简直是不可理喻。
 
漏丹问题是我面前一座大山,我利用身心内外各种方法助缘进行对治,还算是有所成效的。2016年夏天的一个夜里,我记得特别清楚,梦里有个美女来找我,扭腰翘臀,骚首弄姿,举着兰花指靠近我,嗲嗲的自信的对我说:“你看我美吗?”我平静的回答她:“恕我直言,你一点儿都不美,而且很丑陋。你听清楚,我是修行人,请你不要再来找我!“
 
我说完之后,她特别惊讶又愤怒。她皱起眉头,五官瞬间扭曲到了一起,整个身体也在扭曲变形,她凄惨的叫着,身体开始肿胀,越肿越大,突然间皮开肉绽,一滩血(脓)水流了出来。从始至终,我都很平静……
 
或许这是干扰,或许这是考验,又或许这只是我梦中的妄想。但是那天夜里之后,我基本很少很少漏丹,梦里也没有那些稀奇古怪的诱惑和干扰。偶尔无梦状态漏一次,这也是我能接受的,色身转化需要一个长期过程。而且我明显的发现,自己能固得住精。看清本质之后,不管漏与不漏,我都觉得这是很平常的。
 
到了2016年,父亲的病情基本稳定,用医生的话说,这种病不可能去根,只要不劳累过度,稳定下去就不需要再治疗了。关键是不需再用药,也不用再去医院,西医朋友问我父亲用的什么方法,我父亲自己都说不清楚。
 
而且父亲和朋友合作的生意也越来越好,家里又重新有了积蓄,这让我越来越有信心,信心百倍!这个时候,我已经完成了1300万准提咒,一路风景“秀丽”,真的是百感交集。对于这三年,我很满意。我也有些后怕,我后怕不是专修效果不好,我后怕的是——如果2013年在最困顿的时期我没有下决心专修三年,没有坚定专修的信心,我真不知道自己和这个家庭会是什么样子,更无法想象父亲不到天黑就趴在病榻上的样子!不过,那些阴霾已经与我和家人没有关系了。



2016年六月份,三年专修,正式圆满。
 
一路走过来,很多人当面或背后质疑我的持咒数量。我不反驳不回应,只是扪心自问:是不是每一句准提咒都“念清楚、听清楚”了。这六个字做不到,讲一堆大道理于人于己实在没什么用处。修就是修,不修就是不修!自修自得,不修不得!坚持不懈的努力比一切都重要。
 
我一直想问问这些四处质疑的道友(实际上我从没问过):南师要求以一百万遍准提咒为基础,您做到了多少?南师讲过出世间成就要五百万、七百万乃至千万准提咒,您距离这个目标还有多远?南师说非有一段时间进行专修,您是否把理应专修的时间挥霍掉了?南师说不要过分追求世间的福报,要把修行放在第一位。请问您把修行置于何地?南师留下那么多调养锻炼色身的好方法,您是否坚持尝试?您是不是每天还糟蹋自己的身体,被这个网络和手机损耗的千疮百孔。看到这里,我们很多的道友(包括我本人在内)是否该反思呢?
 
那些老老实实持咒下苦功的师兄,不一定比您见地差,而且您的见地也不一定经得起推敲和实证的检验。那些踏实践行、默默无闻的道友,其行愿足迹可能早已经远远的遍及您的前方。真心希望大家不要再“标榜大乘”,真正的大乘是发菩提心。
 
我将自己这三年专修的经历原原本本、毫无保留分享给大家,绝无炫卖之心。几点关于专修的肺腑建议,赠予诸位:
 
没有任何一件事情,比师承更重要;一定要找到明师,如果他自己还在生死苦海里打转转,如何接引您解脱呢;赞叹各位勇猛精进,但是长远心更重要;专修固然必要,此非小事,且须深思熟虑;一口井坚持挖,无惧坚石和烂泥,终能甘泉灌顶;有求必应的基础是坚定不移的信念和坚持不懈的努力;遇到违缘障碍,多修忏悔法和供养法,及时向善知识请教;保养调理色身很重要,适当运动很重要,结交一位中医和内家拳的朋友很有必要。
 
准提咒配合日行一善,其效果不言而喻,《了凡四训》就是最好的说明。但是,我们不能停留在表面作文章。因地差之毫厘,结果谬以千里。日行一善,日代表坚持,行代表亲力亲为,一代表单纯,善代表发心,缺一不可。除了尽心尽力的做,发心、动机和出发点才是根本。
 
此外,我以一颗真挚的恭敬心提醒大家:我们护持三宝的根本是为了解脱,不是为了得到团体中的话语权,不是为了在宗教圈疏通人情,不是为了在道友间刷存在感,否则您做的一切都与解脱毫无关系。
 
光明正大,堂堂正正,踏实务实,勤恳上进,外圆内方,春风满面,骨正筋柔,这才是一个佛弟子应有的本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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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

《心心相印无量光》



2016年夏季,一个特殊的因缘,受人之邀,我搬到国贸附近一套200平米,价值千万的公寓。这地方买下来之后,七年来房主自己没有住过,也没给其他人住过。佛堂、茶室、书房、古典家具,应有尽有。购物便利,紧邻地铁。房主希望我能独自在这里修行三年,其实这也正是我之前所回向的内容之一,找到一处适合修行、工作、居住和接待道友的风水宝地。专修刚刚结束,佛母就满愿了。这个因缘,和我108天方便关有密切的关系。


每天都有师兄来我这里喝茶,打坐,交流。我也经常邀请出家法师和学僧来我这里用斋,接受我真诚的供养。


专修结束之后,我修行和生活节奏也完全不同。有机会就出游参学拜访,这期间我有幸得到很多善知识的指引。事实证明,持准提咒的人,法缘非常好,此言真实不虚。


2016年,生命中另一位至关重要的善知识出现了。我遇到了龙上师,这是我修行路上的另一个里程碑。龙上师具有藏密、唐密、东密等诸多法脉的传法资格。他先后传授给我关于结界、护法、除障、财富、拙火、超度等方面的稀有修法和几部不共法,这些教法使得我在准提法的修持上,更加如虎添翼,虎虎生威。


这个夏天,除了修行参访,另外的重点就是调理身体。我在三一道人那里学习了古法艾灸,每天坚持施灸之后,我才知道之前打坐也只是排出了表层的寒气,没想到深层次还有那么多的寒湿,我通过运动和各种内外的方式进行调理。关键的时候,龙上师一棒子打醒了我:“你总是自认为身体寒凉,你把这件事定义为实有,这个观念就是最大的寒!”


2016年夏⾄前后,经卢老师引荐,我们登门拜访YH⼤和尚。那天晚上只有我、卢老师和另 外两个师兄,我们提了很多关于实修⽅面的问题,⼤和尚很⾼兴,应机开示,妙语连 珠。后面我们问到⾏愿和满愿的问题,也表 达了我们的⼀些困惑。


YH⼤和尚半天没说话, 思量了⼀会⼉,他给我们分享了他与⽂殊菩萨的故事,我凭记忆整理,⼤致内容如下:


当时是九⼗年代,⼤和尚年轻的时候,在五台⼭某寺出家。他身边很多⼈,都得到过⽂殊菩萨的慈悲化现指引,但他却从没有这样的经历。


某天,他感觉下山的机缘将要成熟,便在绕塔时向文殊菩萨祈愿,请菩萨开示下山的时机与方向,但当天并没有得到感应。第二天绕塔时,他便在心里问:“文殊菩萨,你怎么不理我呀?”。


当天绕塔后,他回到房间里打坐,在静定中,看到文殊菩萨从门外进来,他当时感到口渴,也没跟菩萨见外,便请菩萨帮他倒杯水喝。


⽂殊菩萨拿出一个茶杯,放在桌上,给他倒了⼀杯热⽔。法师又问⽂殊菩萨:“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山,下山后该往哪里⾛?”


⽂殊菩萨说:“一直往南⾛。”


说完菩萨就不见了,他睁眼一看,桌上多了⼀个杯⼦,正是刚才菩萨给他倒水的杯子,他端起来,发现⽔还是热的,而且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香。


法师叫来其他师兄,是他们否进过房间。大家说:“你在房间坐了半天,我们怕有人打扰,便在门外守着,没有人进来过。”


年轻的YH⼤和尚对此不加怀疑,⼏日后辞⾏下⼭,坐⽕车离开五台,⽕车到了北京,他刚下车,就听到乘务员喊他:“马上要开车了,快上车。”他心想着菩萨说的一直往南走,便没有出站,又补了南下的车票。


⽕车到了浙江某地后,他在⽕车站外的一个旅馆办理入住时,来了一个老人家说:“师父你要住宿吗?这附近有个寺院可以挂单,我带您去寺院吧。”


当时天色已晚,法师又有些疲惫,便说今天就算了吧。但是老人家说自己有车,可以送他过去。


不久车来了,是⼀辆拖拉机。


老人家带着法师来到寺院,迎接的是⼀个六⼗多岁的老和尚和侍者。这个寺院很小,里面住着师徒两人。老和尚见面便问:“您是YH法师吧?”


他愣住了,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名字?”老和尚说  :“前些日子文殊菩萨示现,说您这两天会到。”说罢老和尚便请YH法师落座喝茶,法师随手拿出茶杯,老和尚一见这杯子,惊讶道:“这个杯子怎么在你这里?”法师心中好奇,便问:“怎么,你认得这个杯子?”老和尚说:“这是寺里文殊菩萨像前供水的杯子,前几天不见了,看来果然是菩萨派你来的。”


YH法师心下了然,此⾏完全是⽂殊菩萨的指引,那菩萨指引他来这里做什么呢?与老和尚详谈后,才知道再过几天,寺院就要被当地文物局收回,他们都要迁走,老和尚希望法师能想办法,保住寺院。


法师⼼想,我⼈⽣地不熟,哪有这本事。菩萨您这不是给我出难题么!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

第二天一早,文物局的人又来了,催促寺院僧人尽快搬迁。YH法师走上前去,与其中一位领导模样的人说:“即便要搬,也要给大家一些时间收拾吧,能否宽限些时日,而且我认识你们局长,已经打过招呼了。”


这话说完,旁边一人冲着法师说:“我就是局长,我怎么不认识你?”法师不慌不忙,做了自我介绍,并请他们再给寺院一些搬迁的时间。这个局长被法师说动了,再给寺院一段时间收拾整理,但到期必须迁出。


虽然不用马上迁出,但是问题并未得到解决。有一天,YH法师外出买油,不小心碰倒了粮油店的油瓶,法师连忙道歉并帮着老板娘收拾,一聊才知道,老板娘也是佛弟子,而且当年知青下乡的地点,就是法师儿时所在的乡村。


YH法师也把此行的经过讲了一遍,老板娘表示同情和理解,并邀请他到家里吃饭。晚上吃饭的时候,老板娘把自己的女儿叫回家,看看能不能出一些主意。她女儿了解情况后,说:“师父,您先回去,这事情您就交给我来办吧。" 


他心想,拆迁这么大的事情,小店的老板家属哪有这个本事,所以没放在心上。


几天过去了,不见文物局的人来催他们搬迁。又过了几天,还是风平浪静。这下,法师与老和尚实在坐不住了。于是,他决定自己找上门去,直接去见那位局长。


一进门,局长笑脸相迎,把他请到办公室,并解释说:“领导已经交待过了,要我们配合保护好寺院并妥善……”


但他一直不明确领导指的是谁,后来他才 知道,是当地市长直接要求停止进行寺院 拆迁。


年轻的YH法师这才明白,文殊菩萨对他与当地的因缘一清二楚,因此才指引他来解决寺院的燃眉之急。


YH大和尚的分享,使我信心百倍,更加深信诸佛菩萨的愿力和加持是真实不虚的。我还记得大和尚说的另一段话:“很多人学佛几十年,既不弘法利生,又不护持三宝,也不去回馈社会,那你学佛干什么?躲在那里享清福吗?”听完之后,我后背都是汗……


这个故事给我相当大的触动,当晚回到家中,我站在坛城前面,双手合十说道:“佛母啊,我的修为远不及YH大和尚,我也不祈求得到像他那样的大感应(我认为自己得不到那样的大感应),但我不知道下一步的路要何去何从,请你们加持指引我,我会尽力尽力的去做,恪尽职守、不辱使命!”


说完之后,我就躺到床上休息,不到三分钟我就睡着了,但是睡的很清醒,似睡非睡,身体的所有觉受都清清楚楚。梦里我穿上了韦驮菩萨的金刚铠甲,铠甲闪耀着金色的光芒。那一刻,我笑了,我很满足,很踏实……





2016年的准提七计划在某寺举行,我有幸参与了法会的筹备和组织协调,法会在即,我要作为第一批会务人员进入现场。早上整理好行李,推开家门,准备出发。突然间后腰一酸,全身都动弹不得,腰腹发不上力,一点知觉都没有。我站了半小时,试探着移动,但是只要一用力,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腰上,疼痛难忍,汗如雨下。我双手扶墙,双脚横向一厘米一厘米的挪动,费尽气力躺在床上。我发现自己的盆骨翘起来很高,腰腹部位好像藏着一个大冰块,这才意识到严重性。这一躺下,就再也起不来了。给多位医生师兄打电话,都建议我去医院拍片子,主要是担心压迫到神经,造成瘫痪等后果。拨打120电话,三位医护人员用了十分钟也没办法把我抬上担架,我的腰椎、尾椎、盆骨全部都错位了,一动都不能动。


医护人员折腾了半天,还是没能把我抬起来,主要怕伤害到骨头和神经。而且每次一碰我的身体,我都疼的嚎啕大叫。旁边有人提议,给我吃一些止疼药或者打麻药再搬动。我感觉耳边有个声音(实际上我没有听到声音)告诉我:“先保命,不要去医院!”


我强烈拒绝这样的做法,不能吃止疼药,也不去医院,随即请120的医护人员离开了。他们离开前告知不去医院的严重风险和后果,并让我在一份免责文件上签字。看了里面的内容,其实我内心也很害怕,如果不去医院,这样躺下去是什么后果。但是我相信那个声音:保命,不要去!


医护人员走后,我不敢喝水,更不敢吃东西,否则炎炎夏日,只能床单上大小便了。师兄们得知消息后,白天夜里分两拨人照顾我,有师兄请来了一位民间中医师给我调理,我反复问这个大师问题出在哪里,他只是说:“没事,没事!”


每天都有很多人劝我去医院,但我一直坚持自己的决定。


本要动身去法会现场,却遭遇突如其来的“伤病”,这未免太离谱!我不相信天底下有这么偶然的事情,一定是事出有因。我意识到目前最重要的是忏悔,绝不能抱怨。不管发生什么,就当是消业吧。我默默的念着准提咒,念着观音菩萨圣号,内心很平静。准提七还有两天起香,我相信自己能去参加法会,虽然我不知道这场劫难会带来什么后果。我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人肯定是死不了,但有可能瘫痪在床。瘫痪也没什么大不了,这样我可以舒舒服服的躺着念一辈子准提咒。如果真瘫了,那我就给自己设定两亿准提咒的目标。我要让所有人见证,一个瘫痪在床的人,念诵两亿遍准提咒,重新站起来!呵呵,如此想来,矮油,还不错哦〜


两天下来,不喝水、不吃饭、不排便,我都能忍受,但是从早到晚,身体一动不能动,实在是煎熬,这种疲劳也算是一种修行的体验,我就这样静静的躺着,默念嗡折隶准隶准提娑哈……


夜里不记得疼醒了多少次,多亏有护理的师兄在旁边,每次我疼得忍不住大叫,他们都会及时跑过来,按住我的双腿和双肩,疼痛才会慢慢缓解。疼痛过后,我继续忏悔,检察从小到大,所有的言行。并按照时间线和所处环境,逐一进行细致的忏悔。


我反复的念着这一段话:修道至苦,当念往劫,舍本逐末,多起爱憎,今虽无犯,是我宿作,甘心受之,都无怨诉。


第三天,我发现自己可以侧身躺着。第四天,我不需要他人帮助,自己可以翻身,同时也美美的吃了一顿饭。第五天,我可以自己坐起来,并尝试双盘,未觉不适。我不认为卧床静养可以解决我的问题,当天下午“赶走”了护理我的师兄,自己到小区里散步、拉伸,并拆下护腰,尝试腰部发力。


事实证明,这一关,我闯过去了!


这个准提七,我也没有错过,越是障碍,我越要去。我于准提七的第三天上午,赶到了现场,并完整参加了后面的法会。至于我是怎么奇迹般恢复的,我不知道;至于问题是如何引起的,也不去管他。总之,我能把握的就是——老实持咒,服务大众。


事后有一位中医师兄告诉我,如果当时去(西)医院,可能半条命就没了,至少要挨一刀。一月后,我去拜访一位老师,她见到我第一眼就说:你的脸上写着一个"疼"字。哈哈!


2016年,龙上师、卢胤尧老师和一位藏地的瑜伽士,先后给我传授了宝瓶气和九节佛风,这些对于我色身的转化,起到了极大的改善和促进作用。但是我见过很多师兄练宝瓶气憋的满头(浑身)大汗,这样会出一些问题,个人不建议这样做。宝瓶气不是一味的憋气闭气,比谁憋得久。宝瓶气的重点在于上行气(提肛)和下行气(鼻孔吸气)在丹田相抵摩擦,生起拙火,上升打通大乐轮,重点不在憋气。宝瓶气一定要提肛再吸气,吸气的同时,提住肛门,这个很关键。如果有虚火或者头疼现象,不可勉强,建议暂停几日,改为大拜或站桩为宜。这段时间,无论打坐或者动中,都要放松肛门。但是法无定法,以上心得仅供参考。


我在上文中提到过,我在2008年和前女友分手,这场相思持续了十年。这十年里面,我每天都会想起她,但是早就失去了联络,杳无音信。虽然修行了很多年,但是偶尔(其实是每天)还是会想起她。我还曾经持咒回向,请佛母加持,希望能够重归于好。但我知道这是天方夜谭,十年过去了,我不相信还能再次重逢。


或许,回向真的起到作用了。2017年春节,也就是十年之后,我不记得她是如何获得了我的联系方式,我们又恢复了联系,但是我们两个人也仅限于在微信上小心翼翼的聊天。2017年情人节那天她说想找我喝茶,我们约在国贸的寓所见面。


十年时光,时过境迁,物是人非,她已经完全不是我当初印象中的样子。此时再见,我们各自的生活圈子、处世方式、身心状态以及三观认知,完全与十年前大相径庭。我们的交集点和共识,也只剩下十年前的回忆中散落的碎片。


那个瞬间,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,多么的可笑。我才能稍微地理解佛为什么要在祗园会上苦口婆心的讲《金刚经》,反反复复讲三心不可得。我才明白,不只是“不可得”,而且你根本就“得不到”!所以,世尊悯念福薄众生在祇园会上宣说的另一部重要教法——大准提陀罗尼,这是多么的智慧,多么的慈悲,这个教法是多么的难能可贵。


我被假象整整骗了十年!我这十年来苦苦相思期盼的,我这十年拼命捕捉的,也只是十年前的空不可得的影子而已,这一切都是假象。如果不是准提佛母再次安排我们见面,让我见到这个事情的真实本质,我或许在心底偷偷的想她一辈子!回想起来,实在是可怕。一失足成千古恨!失足不可怕,失去正念正见才可怕,舍本逐末最可怕。当你福德、智慧双足尊的时候,哈哈,想失足都难了。


接着讲情人节当天的故事。她说给我做一顿饭,我建议去外面餐厅吃,于是用滴滴叫了一辆车。当我看见车牌号的时候,心里只想说:“谢谢您,准提妈妈。”


车牌号三个字母后边居然是数字316(如下图),这正是准提佛母的圣诞日农历三月十六,那一刻我才知道这一切全部都是佛母的安排。她想告诉我:“傻孩子,向过去告别吧!”



我们坐上车之后,司机转过身,送给我们每人一朵玫瑰花。我看着玫瑰,心里却浮现出首愚恩师说过的话——善观缘起,善了缘起。所以,我表示感谢,但并没有接过司机手中的花。我不希望来世,继续在情感当中去纠缠,希望我们能够以金刚道友的身份再次见面。后来我也教她持准提咒,日行一善。


从那之后,我也明白了什么叫做“可许则许”,菩萨的教育接引方式并不是一味无条件的给予。有些时候,剥夺逼迫式的霹雳教法,未尝不是一种慈悲。


这十年的情感波折和纠缠,彻底的告一段落。不,我的措辞有误,是彻底的结束!我也希望年轻师兄们能够把握当下,珍惜眼前人。虽然我的回向得到了最意想不到的“圆满”结局,但是我不建议大家效仿我的做法。


你只管老实持咒,一切交给菩萨就好。


2017年春节过后,我不打算继续待在过于奢华舒适的环境里面,而且过多的应酬接待有些疲惫,于是果断告别了国贸的寓所。我决定全国各地转一转,一面参访游学,一面寻找创业商机,毕竟那么多的债务还是要尽快偿还的,这是首要的不能逃避的任务。我开始“穷游”计划,虽然我没有投资本钱,但我相信会有合适的创业机会等着我。3月中旬,我收拾好行囊,说走就走。


2017年五月份,我在浙江某寺参加49天准提共修,山上的环境和伙食,都很适合专修。前面三个七下来,收获非常大。第四个七起的某个夜里,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:


面前的浅坑里,有很多条(十几米长)金色的大蟒蛇,面对这些蟒蛇我没有一丝的恐惧,我把这些蟒蛇全部活剥皮,剥皮之后它们还在不停地蠕动,我又拿砍刀将它们剁成数段才罢休,但是整个过程中也没见到血。


醒来之后,我非常后悔自己的残忍行为,最近共修一直很用功,真不知道这个杀心和嗔心是从哪儿来的,让我坐卧不安,我认为自己这算是破了重戒!我马上联系龙上师,汇报了这个情况。龙上师听完说:“这是好事,不要害怕,斩蟒蛇代表斩断第七识,这个时候你应该设大供来供养本尊佛母,并且更加精进地修持。"


但是寺院在山上,附近没有市场,我买不到殊胜的供品,更谈不上大供养了。龙上师提示说:你所见的一切,山河、日月、大地都可以用来供养,无我利他才是供养,发起菩提心才是大供养。


过了没几天,寺院通知说首愚长老要来寺院视察指导,并做简短的开示。对于我们所有共修的道友来说,这真的是个令人欢喜振奋的好消息。师父到达的当天中午,我没有午休,一个人坐在湖边的观音殿里,回顾学习师父的开示内容。我无意间发现窗边摆着签筒和一本观音签谱,我向来对抽签摇卦不感兴趣,但是也抽了一支签,想问问观音菩萨,我这一生能为佛法、为准提法作出多大贡献。结果抽到一支上上签,或许里面的内容只有将来才会懂,我长跪在观音菩萨面前,立下誓愿……


见到师父上人,并在这一天立下自己毕生的誓愿,真是双喜临门。有时候,因缘真的是不可思议。午休还没结束,我收到父亲发来的一条微信,父亲没说话,只有两张图片(如下图),图片说明了一切,不再需要任何的言语……




父亲的重度丙肝转阴了,之前几近肝腹水肝硬化,居然彻底地康复了。收到家里传来的这个好消息,我没有觉得惊喜,也没有所谓的平静与波澜!拔除了四年前折磨全家的最大苦因,这不正是四年前我所期盼的结果吗?为什么我不兴奋呢?因为我明白,这也只是个开始而已,帮助家人只是个小愿,我今后要为佛法、为准提法的发扬光大而努力,与诸佛菩萨、与祖师上师一起投入到服务众生的愿行当中去。


后来听父亲说,化验报告出来之后,连医生都怀疑检测结果,让他换个医院再查!父亲又去了另外两家医院,检测结果相同。医院的医生惊讶的追问是否用了什么“偏方”,父亲不知道,也答不上来。呵呵,我知道,佛母知道,读这个故事的您,也知道……


近几年,父亲近七十岁的老家人,事业做的也不错,精力比以往更充沛,和母亲过着幸福的晚年生活,而且他口中经常提到一个词「将来」……


2017年,我先后参加多次准提七,我参访了很多省份的道场和众多善知识,游历(穷游)了祖国的大好河山,浙江、江苏、湖北、安徽、河南、山西、东北、湖南、广西、广东,这个过程中也结交了很多好朋友,更是积累了后期创业的宝贵资源。


2017年秋天,创业的思路已经日益明晰,机缘成熟,我周游一年之后回到北京,立即实施创业计划。时隔十年,经历了无数的狂风暴雨,我再次创业。


我从父母和朋友那里凑了十万元,利用我以前的IT专业知识和这一年积累的资源,搭建了一个小小的电商平台,这十万元是我唯一的资金,我知道如果这笔钱用光了,事业没有起色,只有关门大吉。但我相信,佛母不会让我饿死,维持温饱总不成问题吧。


选址、租房、谈合作、几百款产品上线,这一切好像都是提前安排好的,确实没有花费过多的时间和精力,而且多数合作伙伴都是学佛的师兄。我的合作原则很简单,诚信、务实。否则,给我开出再优厚的条件,我也无动于衷。这过程中,也有人想投资入股,我全部拒绝了,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这么多年走过来,我只是想踏实做一份自己能做主的事业,慢慢的做扎实做大。三分时间赚钱,七分时间修行,减少没有必要的社交和应酬。


房租、简单装修、常用办公设备,外加助理的工资,还没开始经营,十万元就花的差不多了。前面几个月,完全是入不敷出,但是勉强能经营活下来。我的心态还是比较平和的,有生意就劳作赚钱,没生意就打坐修法,二者互不影响,“有”与“没有”都挺好,都是好事,都不障碍心性的解脱。而且我惊奇的发现,工作室对门,居然也是一位准提法的老参师兄。


工作和自修之余,我把更多的时间投入到组织共修、法会和护持寺院道场的行动当中去,也力所能及的去帮助引导一些新参师兄。只可惜个人的见地、功夫有限,实在不敢胡言乱语,只是鼓励大家老实持咒,多为大众服务。至于准提法的观想和仪轨细节,我从不敢胡言乱语,而是诚恳地建议他们参加准提七,全面地接受师父的言传身教、法雨甘霖 。


2018年夏天,有一段时间总是梦到两位穿着道袍的道长,他们每天晚上为我调理后背,从后背里面吸出来大量粘稠的黑色液体。对于这件事情,我完全放空,不迎不拒,保持正念就好,但是我不明白这是什么因缘。过了没几天,某位老师告诉我说:“你道家的师父在找你,想让你回去修道……”


我当时有些摸不着头脑,问老师,对方在哪里?怎么找我,通过什么方式找我?老师未回答。


几天后,也就是2018年6月4日夜里,梦见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准提法祖师。祖师告诉我,希望我在三年后,分享自己的修行心得,并将分享的题目拟定为《心地初讲》(也就是这篇文章的标题)。


梦里面我和祖师交流的时候,旁边还站着一位北京的H师兄。早上我醒过来第一件事,就是给那个H师兄发微信:“说!你昨晚梦到谁了?”


“你怎么知道我梦到祖师了?”H师兄很诧异。说他梦里面也看到我和祖师在一起,但是梦里的内容他不记得了。也许他真的不记得,或许他不想讲出来,我们有不同的任务。未来拭目以待吧,我与H师兄彼此见证。


我在想,也许祖师用布置任务的方式,消除了道家师父来找我的可能性,让我更加专一的践行佛法。我知道,我一身业气,五毒炽盛,劣迹斑斑,但是我真的希望有一天,能成为一位准提法将——上报四重恩,下济三途苦。


同年九月十九,又是观音菩萨出家日,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,我有幸得到了那位准提法祖师的舍利,不请自来……


2018年我生日那天,没有告诉任何朋友,而是选择一个人去天坛。早上从南门进,中午从东门出,在正门右侧的一家小店吃饭,老板一口地道的北京口音,这个声音似曾相识,但就是想不起来。吃完饭,出门正对着过街天桥,我想都没想,走了上去。上桥之后,越看越熟悉,我愣住了,泪水止不住涌了出来。


大家是否还记得前面我提到的,2008年生日当天,我被人骗去体育馆路听传销课,吃完饭对方跑了(我花的钱),那天我一个人过街天桥上放声大叫,向观音菩萨呼救:“救救我,救救我!”。当年我是从体育馆路走过来的,并不知道这里是天坛。十年之后的生日,又回到了这里。还是这个天桥,还是这家餐厅,但是十年那个浪子,已经脱胎换骨。


那一刻,我站在桥上,不再是向观音菩萨呼救,而是自观为本尊,右手指天,立下尽未来际的誓愿,我对自己的誓愿丝毫不加怀疑……


再说工作室的经营状况,一年下来,不见起色,再想坚持下去很难,而且无力支付下季度的房租。


2018年秋季,首愚长老见面会之后,当晚打坐的时候,我打破了以往的运营思路,决定开启新的宣传营销模式,虽然这个模式看起来太过平常,但是值得一试。


推行新的模式不到三天,工作室就开始盈利。从2018年10月份开始,每个月的收入持续稳定的增长,利润一直平稳的上升,这条平稳上升的业绩K线,比十几年前投机炒股(权证)的K线漂亮踏实多了,更重要的是——安心!我已经开始着手偿还债务。我并没有得意,只有对佛母无尽的感恩。我还是像像以往一样,七分时间修行,三分时间用来工作。一句准提神咒念到底,念清楚,听清楚。


其实,后面我所有行之有效的经营方法,都是在打坐的时候自然流露出来的,而且也没有刻意的想,它流露出来,我就马上记下来,付诸行动。也有一部分思路,是见到师父的时候想出来的,而且这些思路和方法在事业上给我带来了丰厚的回报,这是一把开启智慧和财富的钥匙,只是有些人不懂得使用。如果实在想不明白,请继续老实持咒。只管耕耘,不问收获。


我知道,这个福报来之不易,一路从坑里爬出来,我是如此的珍惜和感恩。我从不胡乱消费,基本没有其他大额的支出。积蓄越多,我反而越节俭,越是加大护持供养三宝的力度。


2019年全年的收入,越过前面三十年的收入总和。两年下来,积累了5000多个客户,订单数量越过一万单,上游供应商和产品也在不断的增加,我也在不断地开发自己的个性化产品。同时,也扶持培育了几个优质的线下经销商。我也是尽我所能,主动替他们规避库存和销售的风险。


有一个广东的经销商打算在我这里大量进货,粗略估计我有30万的毛利。我们已经进行到付款和备货的阶段,但是我发现这个客户是贷款经营,而且是在广东的一个县城,他没有其他的业务支撑。以我的经验,他囤货的数量十年也卖不完,这对他来说,是个巨大的坑。我很清楚,如果给他供货,马上就能赚到30万,其他事情与我无关,但是他的家人和孩子怎么办?


我及时找到他,把这一类产品的市场行情和走向讲清楚,也把他将面临的风险全部告诉他,也对他单一的业务模式进行分析,我建议他少量进货,0库存销售,我们依然按之前的折扣结算。


最终,他只在我这里采购了不到几千元的产品,过了几个月,他的那些产品还没全部售完。后面我们成为很好的朋友,用他的话说,我救了他们一家人。我说:“是观音菩萨救了你们。”


2019〜2020年,是我个人修行和事业进步最大的两年。思量权衡再三,我有义务有必要分享两次特殊的经历,可能部分人不理解,会给我扣上怪异乱神的帽子。但这两次经历不是简单的沟沟坎坎,可避免新参走入歧途。我愿意讲出来,供大家参考。也提示大家,法无定法,即用即离。


大概是2019年冬至,经某位师兄邀请,一起去拜访某位修行圈的大师。之前就听其他师兄提起,这位大师神通广大,懂中医,会治病,经书拿起来就能讲,能传授很多密法,有灌顶资格。此外,他还懂风水和职业规划,给很多师兄的公司和店铺提供指导。


见到这位大师,我还没说话,他就把我的过去和未来的事情说了一遍,他讲的话,都是我的心里话,我想什么他都知道。他讲的话,我听着很舒服,他对我修行上的建议,完全就是我内心长久以来对自己的期望。


只是他的有些做法我无法理解,他教大家呼吸的方式完全是耗气,从早到晚,都在消耗大家。而且一直用语言引导压制所有人,把大家之前所学习的教法全部清洗掉,只要有人提出不同意见,他马上就说出对方难以启齿的过往经历,一天下来,我感觉他在给大家洗脑。此外,他不分根器因缘,别人求什么法他都给灌顶。拿着铃杵叮叮当当,把金刚铃扣在别人脑袋上。


晚上外出吃饭的路上,这位大师搂着我的脖子,他用手指着自己说:“不要到处找菩萨了,菩萨在这里,我能让你成就!我知道你心里很苦,只有我懂你!”我的见地不允许我相信这些鬼话,但是他的定力远远在我之上,那种奇怪的气场一直压制着我。(如果换成现在,我会直接告诉他:“你是假菩萨,我是真化身!”)


回到家中,重重的疑点让我决定不再见那个“大师”。但是,有些东西放在他那里,次日要去取一下。此外,我更为另外几位师兄担忧,我要把他们带回来,担心以他们的功夫和见地会跳入⽕坑。最关键的是,他们有些人还趋之若鹜,这也让我无可奈何。


夜里,我做了一个梦,第二天早上出门去见那位“大师”,但是某位法师站在我家门前,一脸严肃的问我:“你要去哪里?”他旁边还有一只呲牙的狼狗紧紧地盯着我,好像我一出门就要咬我的样子。我马上就明白了,这是不想让我再接触那个所谓的“大师”。


其实大家之所以被这个“大师”所迷惑,就是因为一个贪字。我也一样,我贪法、贪闭关、贪禅定、贪成就,所以他才抓住我的要害,用这些把我往歧路上引导。如果不是及时离开,说不定就真的变成了魔子魔孙。修行路上,广学博闻很重要,但是不明来路的人,一定要小心,千万要小心!尤其那些自称菩萨再来,自称能让你马上成就的,都要小心。这些“人”像狗皮膏药一样,盯上你很麻烦,他们确实能让你发财,确实能给你带来短期的利益,但是这些“人” 心术不正,根本没有底限,与其为伍,注定是万劫不复!如果你自己到处乱跑,认贼作父,你让护法怎么办?


回想起来,他教的呼吸法就是在消耗大家,把你精气神都耗光了,他才容易下手。整日用思想的车轮战,一直滔滔不绝的讲,不让你的大脑停下来,不让你有思考的时间,让你的大脑超载;把你的缺点放大,把你以往的优点和成绩贬低的一无是处;他把你之前的佛法正见全部洗掉,开始清理你的信息,灌输他的邪见思想,并赞扬鼓励你坚持错误的方向,最后你失去深度思考能力,对其形成依赖和错误的惯性思维,再给你进行一些莫名其妙的外道灌顶。而且他既有定的功夫,又知道你内心最希求、最贪恋的东西,承诺帮助指导你达成(不可及的)梦想,或者不负责任信口开河的给你画一张大饼(你明知是假的),但已经无力后退拒绝,大部分人到他手里就变成了一只“肉鸡”。时间久了,想再回头就很难了,你真的连“走”的念头都起不来。最后把你洗得只剩下一个空壳子,谁都可以住进去。


第二天回去之后,我身体不太舒服,很昏沉,脑子也不太灵光,思考的时候总感觉卡住了一样。我意识到出了问题,马上结界,修法,并祈请护法菩萨亲临!我在禅堂修法净场的时候,客厅里面一块木质的准提咒轮掉在地上,摔成两段。


次日早上洗脸的时候,我感觉鼻腔里面有异物,我用力擤鼻涕,还是堵在里面,我反复用力擤,一条像粉条的东西出来了,我感觉“粉条”的另一端还在气管里面,用力的拉出来,足有十五厘米长,黏糊糊的用手掐都掐不断。老参们想必都懂吧,这里不多解释。


这就是典型的玩弄神通的附佛外道,从头到尾,他讲的都是相似法。后来我请教某师,某师说这个“大师”也很可怜,别看他呼风唤雨,其实他自己也无法做主,被魔道操控。


修好你的法,守好你的心,什么都要不贪恋。修行没有捷径,那些走捷径的人摔的最惨。这些外道最可怕的地方在于,他打着佛法的旗号,表相上讲着三藏⼗⼆部,他们讲普贤⾏愿的时候能把⼀部分人讲的热泪盈眶,实质上在用这种相似法把你往邪见的⽅向引导,让你向外依赖攀缘。佛陀的教导,不是让你成为谁,不是让你搞盲目崇拜,不是让你向外探寻,更不是让你失去方向,而是让你——做回真正的自己!


只要是玩弄神通的,不切实际的,谈玄说妙的,装神弄鬼的,把你引向歧途的,放大你野心和欲望的,鼓励你掏空腰包的,透支你时间和生命的,不管他是谁,都要小心,敬而远之!千万不要对他们敞开心扉,马上离开。


这样的经历,不是所有人都能全身而退。其实,我倒是真心希望,这是佛菩萨的考验,而不是附佛魔道在四处扰乱祸害修行人……


今后不要再妄想着佛菩萨来到你面前放光动地,不要再侥幸地认为不经过千辛万苦的努力就可以即生即身成就,不要再对林林总总的感应梦境津津乐道(知而不执),不管梦中、现实中,提起正念,一概不理。你执着什么,你就挂碍什么,外界的干扰也就随之而来,有机可乘。


佛陀在《楞严经》里面讲的清清楚楚:我灭度后。敕诸菩萨及阿罗汉。应身生彼末法之中。作种种形。度诸轮转。或作沙门、白衣、居士、人王、宰官、童男、童女。如是乃至淫女、寡妇、奸偷、屠贩。与其同事。称赞佛乘。令其身心入三摩地。终不自言我真菩萨。真阿罗汉。泄佛密因。轻言末学。唯除命终。阴有遗付……


再说第二个案例。


2020年,我为某位师兄护关,圆满之后,经人推荐,来到某市深山里的一个道场,希望能请教修行上的一些问题。寺院依山而建,气派恢宏。上山第一件事当然是拜见大和尚,到了客堂我才意识到,推荐人让我来请教的是一位“住持”寺院的在家人。既然来了,就拜访一下吧。后来我发现,这里没有任何一位出家人,全部都是在家居士,他们每个人的气场都有些奇怪,而且里面还供养着很多民间的神仙,有些我也叫不上名字。应邀参加了他们的法会,上殿的大概有几十人,他们彼此好像都非常熟悉。


他们每个人打法器的动作都极其熟练,但是他们的节奏和频率很奇怪,而且每个人都摇头晃脑,我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法会中途休息的时候,这些穿着海青搭衣的“大居士”们,个个都叼着烟卷,在大殿外面吞云吐雾……


特别说明:为避免他人转载此文的时候断章取义,将上面这一段单独拿出来转发,有可能对佛教寺院道场造成负面影响,我必须要声明几点:这些人不是佛弟子,他们也不能代表佛法,只能代表民间信仰,与佛教毫无关系!这个地方也不是正统的佛教寺院,不能把他们和正法混为一谈,佛法僧三宝才是正法的表征。


我仔细观察发现,这些人大部分都怕冷,身体很弱,有些脾气很大,有些胆小,也有些无缘无故的冲动,讲一些听不懂或者稀奇古怪的话。但是他们都开着豪车,看起来好像都很有钱,当时我已经不觉得奇怪了,这是个堂口。通过他们聊天,我知道他们大部分人与仙家为伍。有些人还处在考验阶段,他们要继续发心努力,才能得到“附合”的机会。


此时,我回想起早上的事情,心有余悸。上午我自己在房间打坐,下坐的时候发现我周围坐了好几个人,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,一点声音都没有。他们说我打坐的时候有光,在我旁边打坐非常舒服,能帮他们治病。但是他们建议我把“光”收回去,否则会引来其他众生。其实他们这样说,是在遮止某些东西……


一切都很明白了,没有继续参访下去的必要。此地不可久留,几十人里面好像只有我一个外"人",我连夜离开了。


回到家里以后,我浑身无力,躺了一周,晚上基本都没有睡觉,只能白天睡一会儿。而且夜里只做一个相同的梦,整晚都有人提醒我给他们做超度和皈依。整个人就像被成千上的腻虫围住了一样,一波接一波的找上来,我那一周没做过其他的梦。我不停的念咒,只要停下来或者打妄想,他们就见缝插针。开始的一两天,我不停的做超度、念三皈依,但是这个纠缠好像越来越厉害。后来我请教龙上师,上师说:“如果你继续做超度,如果你把这些当作是实有的,他们会纠缠的更厉害。你此时要祈请护法加持,行使他们的职责,做他们该做的事情!否则这件事情没完没了……”上师反复强调,要观空,不要把这件事情和这些众生看作是真实存在的。


一周后,有一位定力很好的师兄来我这里喝茶,第二天他和我说,从我那里回去之后,整夜都在大恐惧当中,从没有这样恐惧过。听罢,我哈哈大笑。告诫他,放空,一概不理!


我折腾了一个月,才算是恢复到正常的修行和生活状态,家里也才算是清净下来。这个过程,我对所谓的附体和抑郁症也有了一些体会。这些人都有一个共通的特点,失眠。首先是睡不着觉,一段时间下来身体就垮了。身体不好,气脉淤滞,就会生起邪见,随之带来更大的负面情绪,最后必然阳气越来越弱,必然成为某些众生依附的温床。正念和阳气是恢复的唯一方式,而不是一味的吃药。


凡所有相,皆是虚妄。这才是真正的良药,治疗生死大病的灵丹妙药。


最后我想说:三藏十二部經典,足夠做为我们修行的指南,你为什么要信鬼神呢?最后您可能连三皈依的戒体都破掉了!如果你要修行,当今正统的法脉和传承足够选择了,你到“法外”的荒蛮之地做什么?如果你想发财,佛教有很多方便法,你何必要冒险去刀口舔血呢(实质上是被人家吸血)!如果你非要贪图神通,通过某种灵界来实现“梦想”,那我无话可说,我只能说:一路好走,好自为之。


我分享这样一番特殊的经历,绝无冒犯之意,也深知这些无明众生的苦衷和因缘。但是我衷心的希望,这些媒介和迷途的众生,能够早日听闻正法,修持正法,实行正道,早成正觉。我在此至诚祈愿:法界有情,四生九有,共证无上菩提!


无论到什么时候,请记住:三宝才是我们唯一的依止。每天睡前和起床,忆念三宝、忆念本尊、忆念恩师。不要以为这是个形式,这个非常非常非常重要!!!




 

2020年的新冠疫情,致使国内外的经济形势都受到严重影响。但是我所处的行业却带来井喷式的发展。2020下半年,工作室走上正轨,这是重新创业的第三个年头,此时每月的利润近20万元,我偿还了所有的债务。不仅如此,我能想起来的,从小到大,从朋友到亲人,从学校到公司,每一笔能想起来的小账,我全部都一一还清。包括小时候不懂事偷长辈的零钱,上大学借女同学的钱,工作以后苛扣合作商的返点以及客户的佣金,曾经骗女网友的钱,不论几十元还是几千几万,全部都偿还。以及历年来,我作为中间人所产生的糊涂账,我全部找到双方,从中协调解决。还有一部分钱,是当时我2008年最困难时期,朋友资助我(明确说不需要还)的钱,我全部如数报答奉还。找不到当事人的,以他们的名义供养三宝。其实,二三十年前的事情,我早就忘了,大部分是打坐的时候想起来的。我很欣慰,有这样难得的忏悔和补救的机会,无“病”一身轻!


2017年,筹备工作室的时候,我曾经和佛母立下一个约定。希望佛母能加持我,有一个适合自己修行、工作和居住,自己能够作主的风水宝地,修行的同时,也能尽快把所有的债务还清。我不贪心,工作室只做三年,三年之后,不管生意好坏,我暂停所有业务,继续闭关专修。这是当时的承诺!


除此之外,首愚恩师也曾经提醒我说:“随顺世缘无挂碍,修行才是第一位的。如果太在乎世间的福报,修行成就会有限。如果你想修行成就,一定要发菩提心!”一字一句我都记的清清楚楚,铭刻于心。


转眼间三年时间过去了,到了2020年底,我履行自己的承诺,激流勇退,关掉工作室,所有库存清仓处理。我知道,在工作室盈利能力最强的时候关掉,或许会少赚很多钱。但我也清楚自己有多大的福报,不如把这份福报积攒起来,把精力放在专修上面,来日方长,说不定若干年后,佛母给我一个大大的红包和新的业务模式。哈哈哈!


也有朋友不理解我这种极端的做法,劝我趁势再打拼一年。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观察了一下,他的深层的念头是:“再捞它一大笔,榨干它。”我深深知道,很多人都是因为这一念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,我十四年前又何尝不是呢?榨干透支了所有的福报……


2021年春节,我决定给父母在老家换一套房子,我告诉装修公司,不需要给我留卧室,把我的卧室设计成禅堂,靠窗的位置做个榻榻米就可以。这样母亲就有自己独处的时间,可以拜佛、打坐、持咒。说到母亲,她以前是反对我学佛的,第一次听说我学佛的时候,母亲吓哭了。后来一直回向她能听闻正法,就这样回向了十年。


2020年底的时候,我觉得因缘成熟了,是时候也让母亲和我一起持咒用功了。我在微信上开门见山的说:“妈,你也念咒吧,六字大明咒很短,很容易念。”母亲只回复了一个字:“好!”


她每天给我报数,开始一天两三千、四五千,一周以后,她每天固定念两万。截止2021年除夕,已经念了两百多万,后面每天念到三万遍。我鼓励她,念到一个亿。期待她成为双枪老太太,左手福,右手慧,老太太信心满满……




2021年清明前夕,我决定修缮先祖的墓地,并修法回向。修缮过程中不可思议的经历和圆满结果,使得我更加深信,风水是跟着人走的。所以,老实持咒,忘我奉献,这条路绝对错不了。否则,细枝末节上作文章,解决不了根本问题。同时,我也深知,报答先祖的最好方式就是发菩提心!各位,加油吧。


2021年7月,我已经在祖国最北方的平原闭了一个月的方便关,并完成了最近的一个100万遍。与以往不同的是,不需要穷游了,也没有后顾之忧,这样的专修必然事半功倍。我想就这样,一路走,一路看,遇到有利于身心转化的环境,就停下来专修一段时间,静静的、静静的、等待人生和修行的下一个重要缘起。在北方关期的最后的十天里面,我把近十五年的经历整理出来,供养给大家。十几年的肺腑之言,今一吐为快。


虽然准提法坛城供的是准提佛母和观音菩萨,但是在这里提醒大家,我们不要忘了,准提法的幕后还有一位默默无闻的大英雄、大功臣——文殊菩萨。我们念诵的每一遍准提咒后面,都有文殊菩萨一字大轮咒的护航及补缺。此外,南公怀瑾上师所传之准提法仪轨,乃师昔年于四川蒙文殊师利菩萨显现亲授。

本文的最后校对与补充,是北方关期之后来到文殊菩萨道场五台山完成的,并计划于六月十九发布,以此来感恩文殊菩萨及十方三宝。这次五台山专修的一个月里面,我才真正感受到,文殊菩萨是多么的慈悲!谢谢您,智慧、威猛、广博的七佛之师、清凉山法王子——大智文殊师利菩萨。


写到这里,我的分享接近尾声。最后再透露一个小秘密,2014年第一次参加首愚恩师准提七的时候,我发了这样一个愿:


生生世世修持、护持、弘扬、示现准提法,直至成佛。愿我所在的一切时、一切处,都如同是准提道场。愿我的一言一行,都能给众生带来无尽的安乐与利益,愿此缘起显现,速速显现,时时显现,处处显现,尽未来际显现……


其实,这个愿才是一切的根本源动力,这个愿才是我身心转化以及环境转变的根本原因。不要小看这个愿,这里面既包含了愿力,同时也含纳了供养及回向。如果真的懂了,你的能量和影响力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

此外,要对自己狠一点!从古至今,所有的大成就者,有哪位不是历经巨大苦难走过来的!大浪淘沙,百炼成金!狭路相逢,勇者胜!困难危急时刻,咬紧牙,不许哭!把泪水吞到肚子里,让它成为内供的甘露,滋养你的真如法性。


请不要猜测我是谁,这不是我分享此文的初衷,请尊重我的选择。我只想追随佛母的足迹,听从佛母的指引,一路勤恳踏实的修持和默默的奉献!在我没有成就之前,不想过多的在人情世故里面纠缠。或许,想想您自己是谁更重要,您是谁也没那么重要。重要的是,你每天都在进步;重要的是,你比所有人都更加的努力。努力但不蛮力,放松但不是放逸,尽心尽力地践行,让正法的无限光明充满你的血脉、心识,以及因你而和合生出的一切一切。


请相信自己今生定能成就,莫要怀疑。为了众生都能够脱离苦海而精进前行,永不退转,究竟成佛。


这篇文章根本算不上是《心地初讲》,心地未明,如何讲呢?其实,我未来更想搬个小板凳,静静地听诸位的故事……


我先和准提佛母去大千世界玩耍了,你也要加油哦。


老实持咒,Fighting~





写在最后:我深知,这篇文章可能会受到部分人的质疑和垢病,本人在此声明,以上内容仅代表我本人观点,如果我的表达有任何过失,由我一人承担,万勿牵连文中任何一位善知识;本文若有些许功德,全部回向正法久住,国泰民安,世界和平。



准提弟子无量光

辛丑年六月十九于五台山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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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昔之时雪山南面。有金曜孔雀王于彼而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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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咒法涉宗派、大局方针、法主理念、时节因缘、众生福报、形势政策、方便了义、是否契机、胜义世俗、灌顶层次、愿心广博、公开深浅程度,加上某乃佛门初机小学生之修为,尚未得菩提,于菩提也无有所得(功德肤浅,虽遇较多学佛感应但自知非真正圣者的神通证境证量),又时间精力有限及众生共业,故无法保证转发之文全是代表佛所说而无混杂波旬说法。若资料若给您带来烦恼,请您见谅。法务可微信:186-5005-4118(幸福),应说明来意,但不宜一添加就问手印怎么结之类,以免慢法引本尊护法不悦。学佛一定以菩提心为因、大悲为根本,否则就算有此法门程序仪轨咒语手印等,也必如建造空中楼阁矣!为尊重爱惜佛法,网站不远程遥控传法、不远程遥控灌顶、不远程遥控加持。网站资料仅供参考请勿随意制成法本、违背因果造成魔说,网站咒音非在传法传咒,乃咒语学术之存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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